定能看懂…當然你要是在旁邊指導一下就更好了。”
當時,王國濤技術員還有點不願意呢,啥不安全啊,自己一手能對三個明人,你看他們一個個瘦的,明顯動物蛋白質攝入量不夠造成的……
建國安董事笑著說:“王技術員啊,你別急,他們會來見你的,再高效的種子長出真葉也要17天呢……歷史我們可以改變,但我們得尊重自然規律。”
當郭懷一和何斌到了這裡參觀時,王國濤技術員簡單地做了些準備。
首先就是看電影,片名為科學養豬。
有別的技術員幫忙翻譯語音介紹,而那兩個明人則被影像嚇到了……有那麼大的豬嗎?有那麼多的豬嗎?有那麼大的房子嗎?有那麼高的樓閣嗎?南極洲大城那面好像很冷的樣子……
放完後,王國濤技術員一問,這兩個明人他媽地全白看了……王國濤技術員一點點也沒有生氣,在那面的世界,農科的普及工作都是個愁人的事情,手把手教都不是一次能學會的。
那時,他可沒認為放一遍電影后,農民朋友就什麼都學會了,那不叫文化下鄉,應該叫文化裝逼。
王國濤技術員又放了一遍。這次好點了,兩個明人終於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個豬舍的建設和豬飼料的加工方面了。
兩個明人對通風、向陽、淨水甚至連分欄的要求都沒有問,小樣吧,好像你們以前會分欄餵食一樣,還不是一看才明白?
這一些方面,兩個明人連問都沒有問,真的一看就明白了。可是為何在挖下一鐵鍬深的池子裡填滿上木沫和稻殼然後又噴上水,就什麼都不管啦?不需要起肥嗎?只要把堆積在一起的豬屎揚開灑落就可以了,其它的就不用管了?為何豬在上面還是很快活的樣子?
王國濤技術員知道,這時候才是關鍵的時候,他把相關要求講了,然後又領他們去了模範養豬場看了一遍……雖然當時那裡才十幾頭當地豬仔,稱之為豬場有些過分,但各種措施都齊全。
王國濤手把手地領著他們看了一遍,講了一遍。
王國濤技術員抓了把發酵床裡的鋸沫說:“到時候你們來領em……就是一種水,回去後噴灑在它們上,對了,到時候河口基地會給你們送鋸沫的,好像不要馬票吧,等到時候從生豬上扣……各種家禽都要這樣養,最後需要重新加添發酵床時,我會通知你們,那些原有的發酵料千萬別扔掉,都是最好的有機肥……”
兩個明人離開時,手裡還拿著幾張紙,那上面畫著豬舍的結構圖。
哥倆一路往二層行溪地區走去。
郭懷一長出了一口氣說:“南極洲大城真是大城啊,那樓閣能捅破天了……”
何斌說:“我終於相信他們說的話了……他們真是看到我們生活疾苦,才從南極洲大城來拯救我等……他們每一處樓閣的外面都裝著玻璃……可見他們原本是多麼富貴。”
郭懷一點點頭,說:“那路寬得嚇人,那會行走的汽車多的嚇人……可他們竟然教我們養豬,絲毫沒有認為這是低賤之事……”
“老郭,你千萬別如此認為,你見過建國安董事對那個養豬的王技術員說話都是極為和善……莫以為他是個豬倌而已。”
“知道,漢唐集團之人都有鬼神難測之力,連養豬都如此有方法,我們回去後找人照做就行……”
“老郭,就讓郭苞擔當這個責任……他心細。”
“他正合適。老何,我想到你的《平臺之策》了……”
“嗯,或許他們正是受我‘招使婦人,飼養畜禽’之句的啟發……”
“不像,你的話太不清楚了,太簡單了……老何老何,你慢些走,我承認他們是受你啟發還不成?!”
等他們回到二層行溪地區後,著手安排下去,幾天間,豬舍便建好,然後讓郭苞再領著幾個老者前去赤嵌農業地區找王技術員,一切聽從他的安排。
郭懷一對郭苞說:“苞兒,我與你何叔很快還有工作忙,此事你要當作大事,待我回來,我要見到肥豬滿圈……”
話還得說回來。
何斌在廣州一夜無話,睡得也不甚踏實,常常大恨。
第二天一早,便到會友鏢局的前房去與會友鏢局的櫃上打個招呼,道個別。
鏢局在此時已經發展成形了,一改以前在茶館、路口停幾輛獨輪車,插個旗標來等待僱傭了。鏢這個字,大概就是由標字演化來的,鏢師最早就是指插著旗標等待僱傭的人。
在廣州城,鏢師們與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