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著秩序。
他氣哼哼地找到了鮑威參謀,要求第一個受理,原因很簡單,他才是第一個到臺灣的杭州大戶。
鮑威參謀苦笑著說:“老郭,我是真沒有權力管到漢唐銀行啊……”
郭勿語的眼鏡在初升的太陽下一閃一閃的,說:“那銀行裡的銀子你管不到?”
“管不到的,只能向他們貨款,一樣要審批,條件不夠,照樣不貸給我。現在他們人手不夠,連代收代支都不幫忙……”
郭勿語聽到這裡沉思一下,轉身就走。
不會這樣小氣吧,鮑威參謀喊道:“第一個受理和第一百個受理有什麼區別嗎?”
郭勿語回身搖了搖頭喊道:“我豈能是小氣之人?只不過回去把銀子都拿出來罷了!”
這是怎麼回事?還有私貨?
鮑威參謀一頭霧水地站在那裡發愣,他感覺能讓郭勿語把私貨全拿出來的事情是和自己有關,但是為什麼呢?
這些古人啊,有時讓人實在是想不通。
郭勿語邊走邊想,能讓地方大員都不敢隨便拿銀子的地方,怕是這個地方最安全的地方了,還留甚後手?
……
永勝伯鄭彩在女兒鄭秀文沒有回來的那一段時日,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沒有太多心思去研究廣東的局面,也沒有心思去關心江西、湖南的局面了。
當然,漢唐集團現在到底在浙江做什麼,每天的情報還是都要聽一聽的,但是聽說他們把主要的軍事基地都北上移到了杭州城後,也並沒有在義烏廣招兵員,算是安下一些心。
義烏出好兵啊,怕是他們還不知道吧。
漢唐集團真的沒有看我福建一眼,這就好…
永勝伯鄭彩也無心接待鄭大木的手下,就讓那個施琅在廈門賓館裡好吃好喝,過些日子再說一切,現在,真的身體不適。
施琅卻是真信永勝伯鄭彩身體不適了,絕不是慢待自己。
原因很簡單,連續多日,他竟然不乘坐四**馬車環島走一圈了,那是永勝伯鄭彩每天早晨都要做的啊……
施琅趴在廈門賓館三樓的陽臺上,放眼望著廈門島,心中充滿了恍惚。
這還是他了解的廈門嘛?
先是那個廈門海關大樓在晨光下閃閃發光,這個世道也就只有鄭家集團才有這個實力,用工匠一片片燒製的德化白瓷來鑲滿一幢高樓,真是好看!
但是傳聞說漢唐集團的人不喜歡,私下裡叫廈門醫院……呵呵,怕是嫉妒吧。
街區上一座座小二層樓排落整齊,可見那樓頂上都是綠意盎然。
那街坊上自然就是道路平整筆直,一架架四輪小馬車來回穿梭,但是誰也沒有永勝伯鄭彩的華麗和高貴,當然還龐大。
雖然沒有那種華麗和高貴,但是像永勝伯鄭彩那般大的四**馬車一共還有二十輛,那都是在軍營裡放著。
他們一次可以運送五百名火銃手,在半個時辰內趕到廈門島的任何地方!
五百名火銃!
施琅眼睛裡的瞳孔驟然變小!
這不是初升的太陽造成的!
五百名火銃手數輪齊射下來,幾千人馬能夠?他們還有隨著馬車後面行走的行軍炮……
施琅看著那平整的道路有些發呆。
這裡還有那電話機,聽聞各個炮臺都是直接聯絡永勝伯鄭彩,怪事情,人的命令竟然可以從一根銅線裡傳走……
那道路兩邊還有無數的鯨魚油路燈,整個夜晚都是燈火通明,那些高木樁子上正是掛著那銅線!
表面上鬆懈,但是這廈門島真真如鐵桶一般了。
施琅無奈地嘆了口氣,打消了一個想過很久的想法,還是耐心等著永勝伯鄭彩身體變好一些再說了。
永勝伯鄭彩聽到女兒鄭秀文乘坐“東方之珠”出發了,明天就到,一起來的還有鄭正和鄭奇,鄭家子女全回來了,頓時心花怒放!
他不自覺地打了一個飽嗝,長長吐出一口氣來,竟然感到餓了……
他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頓飯,忽然又有了出門去看看的想法。
他帶著老管家,兩人都是一身行商的打扮,出門走走去!
但是沒有想到,回來後惹了一肚子氣……明人不將成為明人了!
他在街上看到了穿著各色衣服的都有!竟然是穿那種漢唐集團的怪布衣麻衣樣式的多!!
老管家說:“伯爺,莫生氣,你看那衣裳多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