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龍勢大,戰船數千,可戰者二十餘萬……也不過授遊擊職位,他不是也欣然接受了嗎?”
廣州布政司王仁也補充說道:“冒冒然授與化外之人如此重位,怕生起他們的輕視之心……”
兩廣總督杜允和非常滿意這二位的分析……他剛才的建議只不過是拋磚引玉。
他點頭說道:“想必授與遊擊職位定能讓那五位首領……他們自稱董事的人欣喜萬分了……”
廣州巡府孫大年說道:“那大頭領自稱董事長……不授與遊擊面上不好看……至於其他四人嘛……”
“還可擇一人以授同職,”廣州布政司王仁想都不想,張口說道,“其他三者,坐營官、守備之位就可以了……”
兩廣總督杜允和更加滿意了,這與自己事先想的一模一樣。
他說道:“我聽說他們五人中有一個董事是廣東之人,就授他遊擊吧,在官職上讓他與那個什麼董事長相同地位,其餘三者隨便安排……讓他們心中略生些嫌細即可……到時不要成了一盤散沙。”
廣州布政司王仁又補充了一句:“前者,我們罰沒了他們的貨物,還是再給他們一些補償也好……方顯我等大度。”
廣州巡府孫大年毫不在意地說:“胡亂尋些官伎……還有那城外的流民給他們便可以了……上次他們帶走了那些流民後,這廣州城內安穩了許多,真是好事一樁,這一陣子,又來了許多流民……我回去後就著人辦理……臺灣之事,定可以一紙招撫。”
兩廣總督杜允和忽然又有了傷感,說道:“這流民豈不也是我大明子民?!我等為父母官者,不能使他們安居樂業……卻讓他們流離失所,這又要把他們送到化外不測之地……罪矣!”
廣州巡府孫大年和廣州布政司王仁也連忙露出悲傷之色,連忙告辭,可不敢打擾了總督大人的傷感。
中秋節剛過不久,澳門還依稀有一些節日的氣氛。
自從臺灣出現了漢唐集團後,那些將自己的商行搬到澳門的明商們比較高興,他們不僅又多了一處可以貿易的地方,現在海上行船還安全了很多,再也不怕紅毛蕃海盜們的搶劫了。
他們除了不太要茶葉、絲綢、瓷器之物外,好像其他的貨物都可以賣上好價錢。再說茶葉、絲綢、瓷器之物,在澳門本來也不愁賣,這三者主要都是送往印度的果阿。
過去,往往要等半年才能出海一次……現在,一個月便可以出海一次了,哪怕是用貨物換回木材、木炭都是有賺頭……關鍵是還不影響其他生意。
本錢小的明商還可以送人掙運送錢。
澳門議事廳議事長德阿隆與總督瓦斯基一開始時,整天憂心忡忡,外有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打壓,內有明人移民的人口壓力,那時澳門這個彈丸之地竟有四萬人口了,明人移民的比例高得嚇人,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多……好在明人老實聽從命令,好在還有一些明人只是路過暫時安歇,將來要去東南亞謀生,但這壓力的危機還是存在的。
當他們兩個聽說有一個類明人的海盜組織強佔了熱蘭遮城後,不僅做生意還接受移民……便立刻船隻向臺灣輸送移民。
於是。議事廳出一部分錢,那些明人移民自己再出一筆錢,這樣,輸送行為便有利可圖了……
後來,澳門議事廳又得到訊息…整個巴達維亞百分之八十的軍事力量都被那個自稱漢唐集團的組織殲滅了,俘虜都被抓到了臺灣北部地區開採礦產。
在議事會會場裡,當議事長德阿隆正式宣佈這件事後,全場一片譁然。
第二百二十七章 為大明江山祈福
漢唐集團的技術員們,不僅要忍受那面世界的撲街寫手,楊友行秘書的水一樣的報告,還要被迫觀看遠比那面世界殖民地時期的安南警察,還要猥瑣的土著安保隊員的表演。
參加表演的土著安保隊員們,連三人一排的行軍都不算整齊……至少他們的胳膊就不一樣高低……這水平也好意思當眾表演。
先不說他們能不能作戰,漢唐集團的人在那面世界裡看到的花樣,也比這個時空多得多,那都是馬戲團級別的表演,更別說要是換上馬戲團的綵衣了,或許以後真能換上,誰知道呢……那正步要是走起來,比他們好看得多。
那面世界的老百姓見了一定會怕,弄不好還會高興,說這是威武之師。
這個時空的土著們卻是喜歡看,他們嘴裡發著怪叫……還有人衝著這三個正在專心走正步的土著安保隊員,不停地吐舌頭……這都是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