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技術員說:“這不是量產,是特製,懂吧?基本都是咱們自己的技術員操作,還動用了關鍵裝置,所以貴。”
楊友行秘書長點頭認可。
《福建時報》現在完全脫離了《漢唐時報》報業公司的幫助,人家自己在廈門重建了報業大樓,還是四層的。
更讓楊友行秘書長羨慕的是,人家的費用全部由鄭家集團全額供給,薪水還高。
自己這面就不行了,要精打細算才可以過上日子,當然後來廣告費用大漲是後話了。
《福建時報》白送,還被要求擺放在每一家報攤的顯要位置。
《漢唐時報》售賣,擺放位置還只能在《福建時報》下面。
就這樣,《漢唐時報》還是賣得比《福建時報》快!
《福建時報》是白送,但是沒有人敢拿著《福建時報》不當回事,你當是在漢唐集團管制下呢?
你拿著《福建時報》敢揩屁股,裹物件,甚至墊屁股坐著,試試!
不要說書生巡警來抓你了,就是胡旱三看到了也不能饒過你!
這報紙上全是儒家的經典,聖人的言行。
還有那福建千孝行,哪一個故事不感人?這樣的文章你不好好看,還敢另做他用,你還是不是閩人了?!
胡旱三上次因為總白看報攤的《漢唐時報》被打後,沉寂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又有一個人找到他。
那個人拎著幾瓶漢唐集團的豬肉罐頭,兩斤果子,來看他了。
那人說:“當時沒有加重處理此事是有原因的,這是鄭家集團的需要。現在需要你這樣的人出來,也是鄭家集團的需要!”
當時胡旱三都感動得落淚了,說:“只是沒有忘記我就行,個人受點委屈不算啥!”
那個人正色說:“怎麼能這樣說呢?那個人不也是判了三天勞役?”
“對對,我竟然忘了。”
這樣,當時胡旱三就被評為愛閩人士了。
他又堂堂正正地到了那家報攤上了,他說:“小子,你打了我的臉,爺不在乎,你不是也遭了三天罪?再動手,你可想好了,一年的勞役,你的小身板能受得住不?”
那個報攤主人有些怕了,說:“我打人臉是不對的……”
胡旱三眼睛一瞪,說:“胡說!打人就是不對的!你是巡警嗎?!”
報攤主人到底是怕了,不敢說話了。
胡旱三倒是話多了。
他津津有味地看完了《漢唐時報》後,又好好地放回去,不耽誤你賣;又咯咯吱吱笑著看完《故事會》後,又好好地放回去,不耽誤你賣。
你看,我是熟讀聖人言行的人,有德行的,只不過不習慣付費讀書。
一個月省下的費用可以買到幾斤雞子了吧?用茶葉和醬油煮了,看著自己孩子吃得香甜,這心裡像開花一樣了……
一日,那報攤主人說:“《漢唐時報》竟然敢在報上指責漢唐集團不公了……”
胡旱三張口就說:“《福建時報》也可以指責漢唐集團不公!”
“……”
胡旱三看到對方啞口無言後說:“你記住,漢唐集團為何那樣有錢,全是吸了我等的血汗啊。
這財富就像一池水,只要他們多得點,我等就少得點;只要他們過上好日子,我等就要受苦!若是沒有永勝伯他老人家,你還在韃虜的皮鞭下過活呢,想想吧,那是啥日子!”
那個攤主把頭點地像小雞吃米了。
當漢唐集團攻打下南京後,形勢發生了變化。
永勝伯鄭彩當然有自己的情報安全部門了,還有特殊的渠道,比《漢唐時報》上的報道更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但是拿到了報紙後,他還是認真地看了一遍。
此稿定不是那個什麼楊友行所寫,過於淺白了。
他把二弟和三弟想辦法召回來了,事已如此,如之奈何?
三弟鄭斌說:“大哥,我見那漢唐集團上下風水不興,如同往常一樣,此事確實證明了他們的志向絕不在江南之地了。”
二弟定遠侯鄭聯說:“那個郭子仁站長整日寵愛他的波斯小姬,呵呵,竟然對我說他們最終的目標是星辰大海!”
永勝伯鄭彩緊張了一下,哪個大海?我為何不記得那地圖上有?!
“大哥,後來他說是開玩笑的,那是個二貨!”
“啪!”永勝伯鄭彩狠狠拍了一下二弟定遠侯鄭聯,你才是二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