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罪大惡極,已在不可赦之列,所以不敢再向我懇求半句麼?好,你們總算和我相處了這麼多年,還能知道得一點我的脾氣。不過,我要明明白白的對你們說一句,你們看中了那個少年書生,違背了我的約束,私下放他逃走,自己也跟著逃了出來,這還是可以原恕的一件事情。最不該的,又引了呂祖爺來,推翻了我多年來辛苦經營的基業,使我存身不住,這真使我越想越恨,恨得牙癢癢的,再也不能把你們饒赦下來呢。現在我的說話已完,馬上就要教你們嚐到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極其慘酷的刑罰,方知我的厲害,同時也可消去了我心頭的一腔怒氣。”劉鴻採說到這裡,又是陰惻惻的一笑。她們姐妹倆見了,不免都覺得有些毛骨竦然。說時遲,那時快,他早又伸出右手來,戟著一個食指,向著她們姐妹倆,連連的指上兩指,說也奇怪,她們倆經上他這麼的一指,即足步踉蹌的,各向一併排的二棵樹身上倒了去,好象自己一點兒也不能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