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嗎?”
易凡翻了翻白眼,一百多歲不叫老?那我豈不是小屁孩了,口中不耐煩的道:“說重點,你家那點破事,我才懶得知道呢。”
“半年前,我在接觸到了一個沉星湖外的強大勢力,並加入其中,成為其外圍成員,這半年來幫著這勢力做了些事情,所以沒有回來。”王福成道。
“強大勢力?比沉星湖五大勢力還強?”易凡詫異道。
“沉星湖五大勢力?加起來都沒家一根腿毛粗,這樣給你形容吧,就單單我在那勢力一個分點見到的通神強者就數不甚數,甚至偶爾還能看到還丹強者,就這一個分點就比沉星湖任何一個勢力都強。”王福成嗤笑道。
易凡心中一驚,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以為這沉星湖五大勢力夠強了,哪知道在人家眼裡,什麼都不是。
他看了眼王福成,暗道,難怪青雲社如此忌憚他,沒有向他施壓。
“這些都是次要,現在重要的是,我需要你這批靈藥,與那個勢力做交易,證明自己的價值,獲得其更大的支援,從而掌握王氏家族。”王福成道。
“這簡單,我靈藥帶過來了,這就給你。”易凡說著,拿出兩個褚物袋,就要從中拿出靈藥。
這從嶽華派偷出來的褚物袋,裡面褚物空間不大,只能裝些小東西,這五十多個裝著靈藥的玉盒,堆起來小山似地,只能用兩個褚物袋分別裝。
“先別給我,你今天先回去,明天我帶著諸時一起去你莊園,到時候把購買靈藥的符錢一起結算給你。”王福成阻止了易凡道。
“為什麼帶諸時一起?”易凡問。
“這你就小看他了,我能接觸到那個勢力,還是靠他牽線拉橋的,而他也是哪個勢力的一個成員,我和他一起去,可就代表著那個勢力向你購買靈藥,而不是我個人呢。”王福成解釋道。
易凡笑笑,道:“這諸時,上次還和我打了賭,看他這次怎麼說。”
王福成苦笑的搖搖頭,勸道:“這傢伙就是嘴巴臭,其實心眼不壞的,最佩服比他有本事的藥師,看老哥的面子上,明天別讓他太難堪。”
兩人談了會,易凡也問了這個神秘的勢力的一些情況,但王福成卻一問三不知,說只有證明自己的價值後,才能取得更進一步的資料。
對此易凡也不再問,兩人喝了這壇百花釀,都感到沒過癮,只能相約明天再喝。而王福成說他有點事,讓旬管事安排座駕送他回去。
剛出靜心苑,路過一座亭子,便遇到了在會客廳中遇到的那群年輕人。
“咦,你這傢伙居然還沒走?”有青年叫道。
易凡看了他一眼,別不回答,準備走過去,哪知道這傢伙居然橫跨一步,叫囂道:“怎麼,本少爺問你話,你耳朵聾了?”
這時,這位三少發了話:“好了,別胡鬧了,咱們還得去迎接谷姑娘呢,別誤了大事。”旋即又對易凡道:“這位朋友,你對我這位族弟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怎麼樣?”
泥人也有三分火,這幫紈絝子弟,在會客廳的時候,看在王福成的面子上,沒有跟他們計較,居然不知好歹的,再來惹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滾開。”易凡冷聲道。
這話一落,先是靜了一下,旋即炸了鍋,他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敢王氏族府這麼囂張。
這三少也皺起眉頭,冷著聲道:“這位朋友,說話過分了點啊,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易凡看了他眼,卻不說話,耐心正被一點點磨去,眉頭上的冷色也逐漸加重。
“你這傢伙,別不知好歹,要不是三少好脾氣,本少爺早就教訓你了。”有青年氣憤的叫囂。
在他們眼裡,除了沉星湖五大勢力,其他他們一概不怕,再加上在會客廳時,易凡就讓了他們一次,以為是怕了他們,所以越發不客氣。
更重要的是,在他們眼中,完全感應不到易凡有半點真氣波動,這種沒有修行的傢伙,哪怕身份再尊貴,也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
可他們沒想過,感應不到真氣,並不一定代表沒有修行,例如晉升元神道基,體內衍生的不再是真氣,而是法力。
易凡最後一點耐心徹底被磨損,冷哼一聲道:“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如果不是看在王老哥面子上,早教訓你們了。”
說完,渾身氣勢狂湧,如排山倒海般傾軋而去,頓時讓這一行青年,身上如同被壓了一座大山,狼狽的撲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旬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