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少女再次回頭,易凡啞然一笑,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連個小女孩都不如,前怕虎後怕狼的。一擺頭,索性不去想其他,分雲梭飛出立即御器沖天而起。
見易凡跟了上來,少女展顏一笑,鈴鐺似地笑聲傳開,人已經飛出老遠。
兩人沒敢往峽谷中央飛,聽少女說峽谷底下有股怪風往上吹,沒有洞虛修為不能抵禦,而洞虛境界以下修士敢御器飛行穿過峽谷,立馬會被捲入谷底,生死不明。
易凡也釋然,難怪峽谷兩邊還建著橋,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峽谷不能飛,那隻能在大道上低空飛行了,好在這邊人煙稀少,通道寬敞,一個多時辰後,人煙逐漸稠密起來。
有修士看到易凡和少女竟御器飛行,立即紛紛震驚議論紛紛,有幸災樂禍的,有同情的,還有喝彩的,看的易凡十分鬱悶,心中暗罵,你當看猴呢。
就在快接近繁華地帶,幾艘執法隊飛駕在峽谷中央飛過,就在易凡心裡暗道遭了的時候,都準備落下並前去解釋,哪知道人家幾艘執法隊飛駕居然加速,一溜煙走了,好像沒看到易凡和少女似地。
這讓易凡驚愕無語,半響才回個神,看著少女歡快的在前面領路,活像一隻飛出牢籠的鳥兒,為獲得自由而開心。
這少女看來身份真有大來頭啊,連執法隊的各門派家族弟子都對她的違反城規的行為視而不見,甚至還怕遇見瘟神似地,飛也似地走了。
人煙越發稠密,易凡一看這不是辦法,立即喊住少女,讓她下去走。
雖然人家各門派家族組成的執法隊對他們的行為視而不見,但畢竟那也是看在少女的背景面子。
可他沒有啊,一旦少女走了,如果人家執法隊來個秋後算賬,他跟誰哭去啊。
“你這人真沒趣,膽子還這麼小,一點都不爺們。”少女一擺披風,不屑的道。
“你不聽話了是吧?那你自己去玩吧,我回去了。”易凡怒道。
少女一急,立即道:“好了,不飛就不飛嘛,你這人怎麼老是這麼小心眼啊,動不動就說不陪我玩了。”
易凡滿臉黑線,暗道,我總不能打你一頓吧,除了這個還真沒法治你。
落入地面的少女,很快就把不快給忘了,兩邊的繁榮讓她看個不停,拉著易凡興奮的指這指那,看著周圍人群投來的異樣目光,弄得易凡好不尷尬。
心中有些後悔,腦子燒壞了,居然答應陪她逛街,看樣子這股勁不知道憋了多久,好不容易出來次,還不得統統發洩完。
可現在也不能扔下她一個人不管,雖然憑著她的身份,在涵虛城也沒什麼危險,但答應了她,如果反悔那就有些不守誠信的意思。
更何況如果沒有她身份的幫忙,除非他在外面等諸時出來,不然以他的腳力怕是明天也回不來。
兩人就這樣走走停停,兩邊的燈火徹底亮了起來,總算到了涵虛城中心地帶。
就在此時,易凡感應到一絲若有如無的探視,旋即消失不見,心中一驚,立即四顧看,人來人往的,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不由疑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畢竟人流量大,難免有一些探視也在所難免,放下心中的疑慮,易凡跟在少女後面。
他現在感覺這不是在逛街,而是被少女牽著遛街,每到一個店鋪,只要不是她喜歡的,立馬轉頭便走,也不問易凡喜不喜歡。
怕她一個人走丟,在找她就畢竟難,易凡只好跟在後面,實在忍不住了就那讓她自己逛為殺手鐧,總算有了片刻屬於自己的時間。
“喂喂,易凡快過來付錢,我要買這個。”少女商鋪的另一邊喊。
易凡滿臉黑線,他總算知道了少女為啥一聽讓她自己逛就服軟,原來是身上沒符錢,需要他來當錢包。
當著人來人往這麼多人的面,易凡又不好罵她,誇這個臉,來到她身邊,看著她手中拿著的一個簪子型法器,樣式精美古樸,看起來像是有些年月。
“多少錢?”易凡看了眼前面這位擺攤子的散修問道。
“這位小姐可真有眼力,這枚簪子法器開始我從一個遺蹟中拼了命奪出來的,名叫‘奪命飛魂簪’,您聽聽這名字,多氣派啊。”攤主口水四濺的噴著。
易凡滿臉黑線,這名字也太俗套了吧,一看就知道現場編的故事,把他和少女當做肥羊宰呢。
“真的嗎?”少女滿臉驚喜,拿著簪子左右擺看。
“當然是真的,您也不打聽打聽我朱老三什麼人,絕對是夠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