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特務就是這麼幹的。這個上guan自然就是夏隨,而那些經費就是對這些人的獎勵。根據情報價值的不同給予不同程度的獎勵,如果有党項人來賣訊息的話,夏隨一樣有權利做主,陳元相信夏隨能做好。
說道這裡,陳元把手伸入懷中:“我這裡有幾面玉牌,你們選出隊長之後玉牌由隊長佩戴,作為和上guan聯絡的唯一憑證……”
他忽然愣住了!他的手馬上伸了出來,在身上上下拍下了一下,錢袋哪裡去了?
他來的時候裝的好好的,一些銅錢,帶著十幾面玉牌,都放在錢袋裡的然後帶在身上了,怎麼沒有了?
陳元的異樣引起了展昭的注意,展昭一看就是被偷東西了。他的眼睛掃了一拳,最後落在了站在老過身邊的一個看上去有些呆頭呆腦的傢伙身上:“常貴,自己拿出來還是我去搜啊?”
那傢伙訕訕一笑,從屁股後面把錢袋摸了出來,雙手遞到陳元手中:“陳大人勿要見怪,小人真不是有心的,您剛才從我面前走一下,我心裡一癢,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你那錢袋就到我這來了,真是抱歉,抱歉的很。”
陳元愣愣的接過錢袋來,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丟的!宋朝的口袋都在衣服裡面,自己這褂襟扣的好好的,這錢袋怎麼就飛了呢?
陳元苦笑一下,開啟一看,裡面的玉牌一面沒少,這才放心下來。
搞定這件事情,陳元知道現在夏隨該出了。
夏隨要在這些人之前趕到党項,柴陽現在已經在党項站穩了腳跟,陳元讓他為夏隨安排幾個合適的身份,並且準備好至少五處以上的可以藏身的住宅。
和李元昊的遊戲馬上要開始第二輪的較量,中場休息的時間結束了。陳元相信李元昊這段時間也是有所行動的,自己給他弄出來的那些窟窿他能補上麼?
想到這裡陳元笑了一下,如果補不上的話,那接下狂風暴雨,必然會摧毀李元昊一家幾代人在党項經營的根基!
身在興慶府的柴陽現在對這一點最瞭解不過了。柴陽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宋朝的商人,做的買賣是把大宋米和布料運過來,在党項賣,然後收取党項人的牛羊賣往大宋。
這個生意在党項非常好做,以前有很多人靠著這樣的買賣財了。但是現在不一樣,從大宋買東西成了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而隨著党項人缺少食物,能收購的牛羊也越來越少。
特別是饑民越來越多,柴陽很多分店都遭到了哄搶,現在他把其他地方的店鋪都關了,只剩下興慶府這裡一個商鋪,開著他,也是為了能繼續看清楚党項的行情。
近一個月以來,隨著大宋的糧價急劇上漲,党項物資的價格也繼續高升。特別是大米,短短十日之內又上漲了三成,那些普通的百姓甚至已經連一碗米都買不起了,糧價再高,對他們已經沒有了什麼區別。
只有那些富足的大戶,出於對形勢的擔憂而四處打聽著哪裡還有米賣,想買些回家。這些大戶人家大多訊息靈通,柴陽的商鋪是興慶府貨源相對要充足一些的地方,這個宋人很有辦法,每天都能弄些米來賣。
早上,柴陽剛剛把商鋪的門開啟,就看見一隊人已經排在了自己的商鋪門口,這些人一看門開了,瘋了一般的擠了進來,當頭的一個大漢大聲喊道:“掌櫃的,有米賣麼?”
柴陽點點頭,然後喊來夥計:“把牌子掛上”
夥計應了一聲,將一塊木牌掛上出來,上面寫著:“三十貫一斗”
一眾人一看這塊牌子,臉色頓時就變了:“掌櫃的,怎麼又漲價了?”
“這也太離譜了吧?掌櫃的,前幾個月我們這賣糧食還是三十文一斗,這轉眼漲了這麼高,還讓不讓人吃了?”
“哎呦你們看,掌櫃的今天還換鬥了!你以前不是十升斗麼?今怎麼變成七升斗了?”
柴陽作揖說道:“對不住個位了,我這買賣做的也不容易,現在這糧食進的價錢就是離譜,路上大宋走不了,現在党項境內也不太平,到處都是搶糧食的人,諸位不要以為我想這樣賣。在下現在這個生意做的也是勉強撐著而已。”
還有人想說些什麼,可是有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傢伙卻一下衝了過來:“不管多少錢,你有多少米我都要了!”
這話顯然引起了眾怒,旁邊眾人顧不上說價錢的問題了,矛頭紛紛對準那傢伙:“你這人怎麼這樣?憑什麼你一個人全買了?”
那人扛起脖子:“怎麼?不行啊?老子有錢,老子就是要全買了!”
党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