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皇后去傳話並不合適,請恕微臣斗膽,皇后雖然是野利遇乞的妹妹,但是這個時候,他是誰都不相信的,必須找一個能說服他的人。”
滿朝文武都走*了,吳昊這樣說明擺著就是毛遂自薦,因為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了。
吳昊跪了下來:“微臣願意為皇上走一趟野利遇乞的軍營,定然能說服他,讓他出那軍營的大門。”
李元昊很是感動,他知道,野利遇乞對吳昊也是一肚子殺心的,這個時候吳昊替自己去軍營傳話,實在是冒著被殺頭的危險。
“愛卿一片忠心,朕,記下了。他日朕若是能重整河山,愛卿當時我大夏國第一功臣”
這賣國之臣為什麼屢屢得逞?因為從表面上看,他們都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吳昊使勁磕了一個響頭,聲音非常堅定卻充滿了悲壯的語調:“萬歲臣去了。”
帶著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豪情,吳昊向野利遇乞的大營走去。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危險,因為夏隨昨天進了野利遇乞的軍營,到現在還安然無恙。
雖然不清楚夏隨和野利遇乞談的怎麼樣了,但是隻要他沒事,自己就肯定不會有事了。
興州城外的軍營裡面,野利遇乞正坐在帳篷裡面喝著馬奶酒。這東西的味道已經闊別很久了,現在的興慶府沒有馬奶,更沒有酒。想來有些諷刺的味道,這罈子馬奶酒,還是眼前這個宋人從叛軍的領地上帶來給他的。
一邊喝著野利遇乞的眼睛一看看向夏隨,夏隨顯得是那樣的鎮定,他的身後站著一個穿著党項軍服的人,但是那光光的腦袋上的九個香疤卻向別人訴說著他的身份。
那個人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他的手裡沒有武器,但是野利遇乞知道,這個人是高手,絕對的高手。
喝光了一碗馬奶酒之後,身後的衛兵又給他倒上第二碗,野利遇乞這時候才說道:“尊使以為,我會背叛李元昊麼?”
夏隨的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毫無規律的滑動著:“我找不到你還有繼續為他賣命的理由。”
野利遇乞點點頭,一聲嘆息:“是啊,我心已死。”
過了一會,他一口把面前的酒喝乾:“可是我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從背後插他一刀大夏國或許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個笑話,但我不這麼認為。現在他還有機會,只要我把部隊給他,他就能殺出一條生路,只要他還活著,大夏國就沒有滅亡。”
夏隨笑了:“將軍既然這樣想,為什麼還要帶兵出城?”
野利遇乞的眼神有些傷感:“我不是怕死,我縱橫沙場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怕死過?只是,我不想死在他的手裡。”
夏隨看了他一下:“明白了,將軍呆在這裡,是想等到那些跟隨我們的大過來,然後再把部隊交給李元昊,這樣你可以最後來個衝鋒陷陣,戰死沙場,對吧?“
野利遇乞沒有說話,預設了夏隨的猜測。
夏隨搖頭:“只是,既然將軍依然不想反抗李元昊,為什麼要留下在下的性命?你現在殺了我,李元昊必然知道你決心一戰,他會親自出城來求你。”
野利遇乞嘴角揚起微笑:“首先,我不會殺你的。你敢來我軍營做說客,這個勇氣讓我十分佩服,你是真正的勇士,該活著。還有,我不想再和李元昊做兄弟,就算他出來求我,我也不會回去。”
夏隨一拱手:“我們宋人最講究情操,我不知道將軍讀過多少漢書,但是你這番情操著實讓我佩服。在下還有兩個句話,說完之後如果將軍還是這番想法,在下決不強求。”
野利遇乞身子往後一靠,手一指:“請說。”
“第一句。如果在下沒有聽錯的話,將軍應該是忠於你們的大夏國,而不是李元昊。是麼?”
“是。”
夏隨笑了一下:“好,最後說一句,如果大夏國可以存在,條件是李元昊必須死,將軍以為如何?”
野利遇乞一愣:“什麼?”
夏隨說道:“我們大宋和党項時代修好,在党項先王在的時候,只是沒有稱帝而已,出行住食,哪一點不像一個皇上?”
野利遇乞還是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表情明顯的是說,讓夏隨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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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終於來了
第496章終於來了
夏隨讀懂了他的表情,繼續說道:“是李元昊挑起戰爭毀了這一切,只要李元昊死了,我們皇上一向仁慈,他不會追究什麼的。”
野利遇乞這一次卻沒有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