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請你去試一試我們遼國的nv子,現在看來,呵呵。”
耶律涅咕嚕說道這裡,就不再說下去了。不過他話後面的含義所有男人都懂。
陳元當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認輸,馬上說道:“我這是練一字馬練的!你們不要luàn說。”
龐喜和耶律涅咕嚕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說道:“哦,原來是練一字馬練的。”
從二人的表情中,陳元就讀懂了他們意思,馬上又說道:“我真是練一字馬練的!”
兩人又是同時說道:“哦,原來真的是練一字馬練的!”
陳元知道自己說什麼他們也不會信的,當下不再多說,拿過一盤滷ròu過來自己吃了起來。
剛吃了第一口,那白yù堂從外面進來,第一句話就問陳元:“陳兄,昨晚怎麼了?”
陳元大為不解:“昨晚?怎麼了?”
白yù堂很隨意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在軍營好像聽到你在客棧裡面叫,發生什麼事了麼?”
陳元用眼睛左右一看,發現那龐喜和耶律涅咕嚕二人都在低著頭,肩膀不住的聳動著。
他當即很嚴肅的問白yù堂:“yù堂,我說我在練一字馬,你信麼?”
白yù堂呵呵一笑:“你當我傻子啊?半夜三更你練一字馬?真是的,再說你也不是那種人啊。”
陳元再不解釋,把頭低下來,端起那盤滷ròu:“我上樓吃,你們想笑就笑吧。”
他剛剛轉身,龐喜就發出哈哈大笑之聲,接著那耶律涅咕嚕也笑了起來。
陳元頭也不會,端著菜回房間去了。
三天之後,一路去遼國的商隊總共有了七支,車伕和夥計加在一起總共有一千八百多人,這個規模足以保證那些xiǎo股的馬匪不敢來sāo擾了。
於是,陳元踏上了去燕京的路。
現在他的心情和在大同又完全不一樣了。那個時候他只是幫助呂夷簡和龐吉去完成挑撥遼國和党項人之間關係的任務。
雖然說任務失敗以後自己很危險,可是如果找一個偏遠的地方躲著過日子,應該還是可以的。最少,如果做不成自己可以選擇留在遼國不回大宋。
現在完全不一樣了,這一趟任務變的異常兇險,耶律涅咕嚕就跟在自己身邊,楊文廣也在自己隊伍裡面,這兩位爺的加入,讓陳元只能拼了xìng命把事情做到最好的結果,否則,大宋容不下自己,遼國也不會有立足之地。
耶律涅咕嚕肯定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只是他也nòng不清楚自己這一趟目的何在。如果讓他把疑心帶到遼國,那就完蛋了。
所以陳元一路上都騎在馬上和耶律涅咕嚕的馬車並肩而行,想找機會打消耶律涅咕嚕對他的猜疑。
無論是陳世美還是陳元,都從來沒有踏足過塞外,在陳元的想象之中,這塞外的景象應該是一副千里無人煙的荒涼沙漠。
可是他錯了,宋遼邊境並不是沙漠,在這一千多年前的世界中,城市外的天地仍儲存著詭秘動人的原始面貌。
特別是像他們所處的這一帶邊境地區,由於人煙少至,時而可見到一群群的動物,在原野裡漫步。
這裡的地勢多是較低矮的xiǎo山丘,又或平原曠地,林木鬱蔥、疊翠層巒。整個隊伍行走在一條清幽可愛的xiǎo徑上,若是二十一世紀的驢友們來了,定然會在這裡流連。
奇峰秀出,巧石羅列,森林茂密,時有珍禽異獸出沒。
這一副mí人的景象讓陳元心中暗叫可惜,若不是心有牽掛,帶著胡靜在這種清新的空氣中xiǎo住幾日,打打獵,睡睡妞,神仙般的生活。
陳元看得心醉,因為心醉,所以更是有些神傷。
直到天sè漸漸黑去,才和其他商隊商議,今晚在這裡休息。
其他的商隊不用吩咐,馬上跑來和陳元商量一下紮營的地方和各自的營區。
同時還派人爬上附近最高的山頂和樹梢上,觀察遠近動靜。
這一路是最難走的,所以大家同心協力,份外的xiǎo心。
表面看去,一切和平安逸,間有鳥獸來到河旁喝水,甚至與他們的騾馬hún在一起,享受著洹水甜美的仙流。
營地佈置的也很有講究,靠著一條xiǎo河把營地紮在河邊,然後從周圍搬來樹枝雜物,把營地簡單的圍起來。
樹枝雜物之後,各個商隊的貨物擺成第二道防線,既可以防止馬匪偷襲,還能擋一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