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被一下擰的好痛,失聲叫了出來,胡靜卻一轉身,這次真的離開了。
陳元心中暗道,真是三天不教訓就不行了,今天晚上屁股不能動就算了,等過幾日自己好了,再好好收拾她。
正在想著怎麼收拾胡靜,耶律縷伶邁著很輕的腳步走了進來:“陳世美,你睡了麼?”
陳元回頭看了她一眼:“您看我這傷,能睡的著麼?”
耶律縷伶看著陳元那副狼狽的mō樣,不由笑了出來,拉把椅子坐在旁邊:“我父皇已經讓shì衛們手下留情了,只是打爛了你的皮ròu,筋骨都沒有傷到,用不了幾天就會好的。”
陳元咧咧嘴:“爛的是我屁股,你們當然不知道疼了。”
耶律縷伶放了一包東西在桌子上:“這是長白山的野參,有生肌活血的功效,你讓人熬上一些喝湯,再把湯放涼了,抹些在傷口處,會讓你好的更快一點。”
陳元謝道:“多謝公主了,只是我現在這mō樣實在沒有禮數,您還見諒則是。”
耶律縷伶莞爾一笑:“你這個人呀,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九哥總說看不透你了。”
陳元看著耶律縷伶那很副神態,心中有些臆想了。說真的,這位公主從來沒有這樣和自己像談心一樣的說過話。這是一個好兆頭,陳元開始動起了心思,他知道,像公主這樣的nv孩,定然會對一些她看不透,拿不到的東西更是好奇。
想讓她上鉤,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永遠看不透自己,這樣她那強烈的好奇心會把她牽引到自己身邊來的。
正在想著怎麼接話的時候,忽然響起了幾聲敲mén聲,還沒等陳元說進來,胡靜的腦袋就從外面伸了進來:“陳大哥,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問完之後,還衝公主很友善的笑了一下。
陳元一咧嘴,揮揮手:“不用,你去忙吧。”
胡靜應了一聲:“哦,那我就下去了。”
公主還在笑眯眯的看著陳元,陳元忽然有些想不起來,自己剛才想說什麼的來著?
還是公主繼續說話了:“我現在也有些看不透你了,你說你吧,膽子說xiǎo的時候比什麼都xiǎo,居然還要躲在洪基的背後。可是膽子大起來的時候,又敢陪著洪基去見父皇,拼著挨一頓板子。”
陳元這時候忽然問道:“對了,皇上最後怎麼處置皇子的?”
耶律縷伶搖頭:“就那麼讓洪基回去了,沒有下文了,我也不知道父皇心裡是怎麼想的。”
耶律縷伶不知道遼興宗是怎麼想的,可是跟了遼興宗近二十年的梁總管卻非常的清楚!
“皇上今天本來很煩惱的,可是中午xiǎo皇子來過之後,他忽然高興了起來。”梁總管站在一個nv人面前,很恭敬的說道。
這個nv人是耶律縷伶和耶律洪基的母親。也是當今遼國的皇后,蕭韃裡。
蕭韃裡三十四歲,nv人到了這個年紀,總是會留下一些歲月的痕跡,沒有一個nv人逃的掉。只不過,有些nv人被這些痕跡擊敗,男人看到她們之後都會想起一個詞來:“老nv人。”
但是有些nv人不一樣,她們能把這種痕跡轉化成一種魅力,一種少nv們所沒有的魅力。這種nv人也有一個名字,叫“成熟美。”
蕭韃裡屬於後者,如果在一般的家庭裡面,有這樣一位妻子,是任何一個丈夫都很驕傲的事情。可惜她在皇宮,她的成熟美在那些源源不斷的踏入這個大院子的青chūn少nv面前,也只能偶爾才換來遼興宗的幾次回顧。
蕭韃裡曾經以為遼興宗的山盟海誓會到地久天長,可是當她青chūn不在的時候,遼興宗曾經的誓言也彷彿是一個很久遠的笑話。
後來她把希望全部寄託在耶律洪基的身上,可是她又失望了。
遼興宗寧願把江山傳給耶律涅咕嚕,也不願意留給自己的兒子,這讓蕭韃裡無比的憤怒,可是她什麼也做不了,因為整個大遼沒有人願意幫她。
前一段時間,耶律仁先確是來找過她,希望和她建立統一陣線。扶植耶律洪基做皇帝。
蕭韃裡一眼就看穿了這隻老狐狸的yīn謀,當即拒絕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沒有希望的時候,梁總管為她帶來了希望,這個希望就是,自己的兒子讓遼興宗開心了。
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蕭韃裡很是興奮:“皇上又多開心?”
梁總管xiǎo聲說道:“喝了一斤酒。”
蕭韃裡笑了,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