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扭動著脖子、顧盼著眼睛。其實她的眼睛裡只有陳賡生,這一點連富貴華也看了出來。富貴華懂得妹妹的心思卻並不贊成妹妹的主張。
“這是維吾爾族最為出色的刀郎麥西來甫”,小老闆向大夥介紹著。然而陳賡生對這些舞蹈是全然不懂的,他只知道聽了由歡快轉向熱烈的音樂,看到了先莊重後昂揚的跳舞的男女。他不知道音樂和舞蹈裡蘊含著什麼意義,但他能夠感覺到一種成功勝利的喜悅。艾山江和古麗對這些舞蹈是似懂非懂的,他們聽爺爺說過刀郎麥西來甫,新疆喀什麥蓋提是刀郎麥西來甫的故鄉,他們的爺爺也教過他們怎麼跳這歡快而有力的舞蹈,但他們並沒有學好,所以他們在這歌舞之鄉里顯得力不從心,舞蹈的動作終究不能和他們相比。幾年後陳賡生再次欣賞到了刀郎麥西來甫,他終於知道刀郎在維吾爾語裡是“群居”或“分群而居”的意思,麥西來甫是“*、聚會”的意思,刀郎舞表現了刀郎人幾百年來在大森林裡遊牧、狩獵的戰鬥生活,所有的動作都是勞動過程的形象化。
富貴華不在意歌舞的內涵,他在意的是她的妹妹。他站在通紅通紅的篝火旁,目不轉睛的看著隨樂而動的春桃。他看到了妹妹被篝火照映的通紅通紅的面龐,看到了妹妹許久以來露出的久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