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我茫無頭緒,文依來哭喪著臉:“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吸了一口氣:“先把屍體掩埋起來 ”
我講了這一句,不禁搖了搖頭,把屍體就這樣放著,或是埋起來,其實是一樣的,我們不可能把他理得太深,一到晚上,沙漠中野狗和狼出動,屍體一定會被啃個精光的。文依來支吾地道:“不可以把它……帶著……到有機會時剖驗死因嗎?”
我向他望去,他雙手互握著:“我想知道他的死因,不然,我……始終會有是我殺死了他的感覺……殺人……那種感覺十分可怕。”
他說得十分坦白,而且他的這種心境。也可以瞭解,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再前進,迴雪梨去?”
文依來道:“他死了,連目的地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怎麼去?”
我道:“我倒知道一個大概,笛立醫生要你去的地方,一定是你母親出生的土著村落。要不是遇到了你們,我也準備去尋找那個村落的。不過這不知要花多久時間,屍體會腐壞的。”
文依來深深吸著氣,神情為難,我又道:“而且這個人的身分十分神秘。我們和他在一起,他又死了。這種事,向有關方面解釋起來,簡直麻煩之至。他的死,另有原因。不會是你殺的。”
文依來雙手握得更緊,神情十分苦澀,我陡地又追問了一句:“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
文依來道:“因為他曾十分恐懼地要我放手,而我沒有放。”
我苦笑了一下:“除非你的手,有著可以致人於死的魔力,不然,抓住他的手腕,他也不會死的。”
文依來攤開手來,翻覆著看,在陽光下看來,他的手毫無異狀,掌心絕沒有什麼鮮紅色或漆黑色 像武俠小說中的“毒掌”一樣。
他苦笑:“當然不會有什麼殺人的魔力。怎麼會?”
他說得十分勉強,好像隱瞞了一些什麼,我又問:“你自小受非人協會的撫養,學了不少技能和知識,有沒有學過中國武術?”
文依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