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神翁聞言,心中一動道:“師尊,既然您已洞悉這飛毯法陣,何必非要製造飛毯。若是單需要承載法力執行之物,弟子當初為師尊煉製的外丹神石,不是就可承載麼。若是師尊嫌小,弟子可以多放材料,將其煉製成石板,到時候,師尊把法陣打入其中,在鑲嵌在飛艇之上,飛艇本就有浮力可飛行在天地之間,只是缺少牽引推動之力,這才轉向和速度均不理想,若是二者綜合,豈不是大妙。而且,師尊還可找公孫師叔幫忙,公孫師叔煉化雲氣,最是擅長,若是引雲抽絲,編制雲毯,再鑲嵌法陣,應也如飛毯神效。”
徐神翁這兩主意,當即說的李民茅塞頓開。且不說那飛毯術法與科技結合的應用,單單是尋公孫勝幫手,那就是一個捷徑,李民那鬼王面具,可不就是茅山教跟研究出來的麼。那閣皂山的守一真人,更是騰雲駕霧飛翔的好手,公孫勝如今雖然還沒修煉到能騰雲,可也是盡得閣皂山真傳,只是修行的境界不夠罷了。這等飛毯仿製的工藝,不讓閣皂山這等專業人士來插手,他李民瞎著急什麼。而且,那茅山教,不也是很感興趣麼。
李民當即嘿嘿一笑,隨即讓鐵豹傳公孫勝以及茅太平靚見。
而後,李民叫餓虎找人在練功房內,懸掛了五百三十二幅的人高宣紙,以及配備了兩桶上好的松墨。餓虎和徐神翁都很不明白李民這是搞的什麼陣仗,這要是寫字畫畫,哪有用這麼多宣紙的?何況,那松墨還是論桶的。
可出於對李民的一貫信任,還是一絲不芶的執行了,更很期待的等著李民要幹什麼。
別說,餓虎和徐神翁等人,還真就開眼界了。
在閒雜人等退下之後,李民神識展開,兩桶松墨,立時都飛在天空,撲到了五百三十二幅的宣紙之上。立時間,五百三十二幅宣紙上,出來了五百三十二幅的圖畫。
雖說這些圖畫都是一些線條與圓圈,可那線條筆直,圓圈渾圓,可是比拿著規矩畫的還要規矩。李民這一手神識烙印圖案,卻是比水墨大家的潑墨畫法,更加玄妙了,一般人是萬萬不能像李民這般的把墨滴控制在分子級。
而這五百三十二幅圖案,那就是李民以各種手法催運飛毯,其能量在飛毯脈絡中運轉的流程圖。李民此次卻是要大幹一番,準備三方面同時進行,自己主持煉製琉璃石板鑲嵌法陣,同時,把這能量運轉圖交予公孫勝的閣皂山與茅太平的茅山教自行研究。
至於他們是能研究出波斯的秘術來,還是他們借鑑一番應用到他們各自固有的秘法上,他李民就不管了,他李民最後只是要成果。
而且,這只是一個開端,若是研發的順利,以後中原的這些修煉教派,李民就準備當成一個個的超能研究所來對待了。
故此,李民看著那五百三十二幅的飛毯能量運轉流程圖,很滿意,很有成就感,而鐵豹、餓虎,徐神翁就都看的呆了。他們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更沒想到過,有人會這麼畫畫的,唯有半殭屍的黃裳,看的嘻嘻笑個不止,很是歡喜的樣子。不多時,公孫勝率先趕來。聽聞李民準備破解波斯飛毯的奧秘,大規模軍用以及民用,很是興奮。
只不過,改良法術道法,在公孫勝如今的層次來說,實在是有些逆天。如今公孫勝所修煉的功法秘術,那可都是上古留傳的,那可都是不可顛覆的。好在,公孫勝本性任俠,也不是那麼死腦筋墨守陳規的人,李民稍一啟發,也就想通了。
當下,公孫勝領了一方飛毯,學了李民傳授的操控手法,到一旁研究去了。
公孫勝法術雖然不低,可終究沒有李民那般的神識可以強行掃描窺視,只能在操控感知飛毯的同時,配合李民飛毯能量運轉流程圖,對飛毯進行感性的認識。同時潛心琢磨他閣皂山的秘法,可有哪個適合這飛毯操控。
而就在公孫勝入神研究的時候,茅山的茅太平也來了。這茅太平乃是暫時替代茅時雨跟在李民身邊的,也知道李民有心給他茅山教研究飛毯,早就等著呢。
故此,李民一發話,那是高興的很。只是聽聞李民準備將飛毯大規摸軍用,甚至民用,很是有些抗拒的道:“陛下,這飛毯乃是神物,本應我修道人獨有,豈可流入凡間。使凡人與我等等同,若是任由凡人,不經修煉,也可飛翔天地之間,豈不是……”
李民不等他說完,已是瞭解他的心思,不就是不顯他修道人的高貴麼。
李民當下淡淡的說道:“佛曰:眾生平等,眾生普度。我道家也說:天人一體。我等修道人,哪個不是從凡人練起,凡間眾生,乃是我等的根基,世人知曉飛翔之樂,才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