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民只能開高價,把盧俊義嚇跑了再說。故此,李民很是堅定的說道:“慢!仙家之物,不可輕許。此寶貝內含先天乙木長生靈氣,伍萬貫,是對此寶貝的輕侮。我說的是五十萬貫。”
王掌櫃的聞聽,下巴差點沒掉地上。價值五十萬貫的寶物,王掌櫃的不是沒經過手,可那都是一堆。單件的,他這輩子,還真沒見過。今天算長了眼了。王掌櫃的暗自嘀咕:瘋了瘋了。再好的寶貝,也值不得這許些錢啊。這人準時窮瘋了。
而後,王掌櫃的又不禁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和盧大員外掙。若不然,這個瘋子如此報價,別說是我做不了主,就是東家,也不買啊。反倒平白做那惡人,惡了盧大員外。
只是,王掌櫃的和李民,全都萬萬想不到,這盧俊義在聽了李民如此高價後,只是猶豫了一下,隨即決然說道:“先生說的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此物既有長生之氣,能煥發生機,延我子嫡。五萬貫,確實輕侮了。五十萬貫也是不多。不知先生是想要這官府的錢引,還是隨我去家中取現錢?”
我靠!有錢,看來我還是要少了。李民絲毫沒有對即將到手的五十萬貫財富有任何驚喜,反倒心中煩苦的發愁怎麼辦。要知道,此時要的錢越多,那穿幫後的麻煩也就越大。可如今盧俊義沒被李民的高價嚇跑,李民要想反悔,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眼看著王六、魯玉,包括那飽經市面的王掌櫃,全被盧俊義應承的這五十萬貫嚇倒。李民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的應承道:“即如此,這寶貝就歸盧員外所有了。盧員外若是方便,就給我開些官府的錢引吧。”
此時,李民早從魯熊的口中知道了,現今的宋朝,也是有紙錢的,只是不如黃金和銅錢硬通,再加上朝廷又胡亂發行,只作斂財的工具,沒有個實物支撐兌現。前兩年,這些紙幣,甚至以面值的一半使用,都沒人要,幾乎就跟廢紙一樣,也就是這兩年,在朝廷的大力改善下,這才又開始了正常流通。
此前,魯熊還特意囑咐過李民不要要錢引。以免吃虧。就像魯熊,賺了錢,寧可挑一擔子碎銀和銅錢回家,也不願揣著錢引,輕鬆走路。
李民本來也應了。可現在,無論收什麼錢,都是一樣。反正一穿幫了,都要跑路。要些錢引,跑時也方便些。最多不過是花著麻煩一些,到官府對換繁瑣一些。
不過,李民這些想法,盧俊義和王掌櫃的哪裡知道?他們只看到李民一點笑模樣沒有,對那五十萬貫的鉅額財富,沒有絲毫動心的樣子,再對比那王六和魯玉全被五十萬貫的鉅額財富徹底鎮住的樣子。盧俊義和王掌櫃的除了佩服李民果然是高人,不被世俗財富所動之外,也只能更信著金葉子是寶物。值這個價錢。
尤其是李民最後要錢更只要官家的錢引。更讓王掌櫃的和盧俊義確信,李民絕對是要上京獻寶的。否則,一般的人,哪有放著使用方便,花著順心,又能儲存的金銀不要,要那些官家圈錢的破紙?
此時,就連王掌櫃的也有些後悔:我真是笨了。再多的錢財,哪買得來命。此寶物能延年益壽,即使再多的錢,那也值啊。還是盧大員外有眼光,不愧是大名府的首富。
而這時,盧俊義卻滿心歡喜的吩咐了一下心腹,寫了一道手令,取印鑑蓋了幾個戳子。就把那金葉子吊飾掛在了胸口,放在了裡懷。
一個小時過後,上百個僕人,押著七個大箱子來了。盧俊義笑呵呵的對李民說道:“先生,五十萬貫,折成官家的錢引,正好七十萬貫,這裡每箱是十萬貫的錢引,共七十萬貫。請先生清點一下。”
直到此時,一旁的王六和魯玉,這才從有錢了的驚喜中,醒過味來,剛叫了一聲,隨即意識到有些丟臉,連忙止聲,卻又聽見盧俊義說道錢引,當即異口同聲地提醒李民道:“哥(東家)別要錢引啊。”
只是,李民原本就紙幣用慣了。此時除了貪圖方便之外,更想著好帶著跑路。而且盧俊義還如此上道。連錢引得折損費都給了。李民哪還會理王六和魯玉。
李民當即說道:“區區財物算得了什麼。我還要進京面聖,討大富貴,自然是尋那好攜帶的錢引。”隨後又對盧俊義說道:“盧大員外我自是信得過。這點錢,就不點了。咱們如今就錢貨兩清了。”
五十萬貫還這點錢?這下連盧俊義和王掌櫃也徹底服了。尤其是盧俊義更感覺到李民對自己聲譽的信任,覺得倍有面子。只是,無論是盧俊義還是王掌櫃,他們萬萬想不到,對李民來說,只要過了今晚金葉子穿幫了,那多少錢,都是一個樣的。
此時,李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