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的根基,不僅慕容世家的大多族人,進入了東南政體,慕容世家的子弟,更是獨自成立了燕軍。若是再讓折家軍倒向了慕容世家,慕容世家,那可就真成了李民軍的第一軍閥了。若是萬一有變,或是功無可賞,那都是極不好地,就算李民能鎮壓,可也絕對是大傷元氣,而且有一就有二。李民的江山還沒一統,內部就不穩,那李民卻要何時才能一統天下。
朱武作為李民的總參,雖然有些事不一定發生,可他卻都需要考慮到了,更要將其扼殺在萌芽狀態,為此,朱武不在乎當惡人。
朱武原本就已經覺得前些日成全了慕容博有些草率了,只考慮了眼前的利益,以及對慕容家的安撫,卻沒有考慮更長遠的隱患。有些後悔了,甚至暗中想:就算不收折家軍,增長軍力,也不能留下此等隱患。存了滅絕折家軍的打算,甚至準備讓慕容博的燕軍與折家軍狠狠的互拼一下,減低慕容博燕軍的數量。
可如今,折美鳳的提議,卻是讓朱武心動,若是折家軍也與李民聯姻,這折家軍自然更是要與李民親近,李民軍中自然也就沒有了安全隱患。爾等天下一統之後,也有的是時間慢慢調理。
當下,朱武無二話的就替李民答應了。畢竟,在朱武的觀念中,大丈夫當以功業為先,女人只是附帶品。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別說是一個美女,就是一個醜女,放在家中養著,那也是沒什麼的。反正重點不在那個折美鸞如何,而在於折美鸞背後的折家軍。
而有了朱武的拍板,折美鳳更是歡喜,而這也意味著她折家軍的安全性,更是大大的提高。確實,若是沒有折美鳳這個私心小提議,朱武還真是下了犧牲折家軍,遏制慕容家勢力膨脹的心思。此時,自然是沒有了。
只可憐,李民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朱武給賣了。
且不說,折美鳳如何回去動員折美鸞。單說那朱武雖然給折美鳳拍了板,可要他完全替李民做主,他也是不敢的。朱武可是知道,他這個主上,別看不怎麼什麼事都管,可那話茬子以及智慧,那可是都在他朱武以上,絕絕對對的深不可測。人家不管,不是不能,而是不願。
故此,朱武在折美鳳走了之後,隨即找到公孫勝。此時公孫勝本自觀看地圖,正自琢磨在奪取了景德鎮與潘陽這兩個折家軍的軍需供給基地後,是什麼時間攻打折家軍最好,還是拖得折家軍軍糧耗盡,設伏活捉的最好。
眼見朱武來到,連忙拉著朱武同看。卻被朱武一把掙脫,把為李民訂親的事,向其訴說。
公孫勝一聽,當即皺眉:“阿武,此卻是你的草率了。那慕容家與折家聯姻後,雖有實力膨脹之可能,可我軍貴在上下一心。主上更是全軍推翻大宋的核心。大宋不亡,萬沒有人會做他想。而大宋亡後,主上登基,以主上的神通,又有何人敢異動?而以主上的新法,主上連自家的皇位都不在乎,只需穩定的幾年,內閣主政,以主上神宵教為國教,統一信仰,閣老輪換,總統輪換,什麼樣的家族,也都會被新興的黨派取締。那慕容家就算能聯合了折家,又有何用。平白的引主上不快,令慕容家猜疑。”
這就是公孫勝與朱武的不同了。朱武是一心追隨李民,建功立業。什麼新政不新政的,對朱武根本沒有什麼不同。朱武更不會為了百姓而捨棄自身的厲害。否則,朱武當初也就不會上山當山大王。
而公孫勝跟隨李民,卻是為了百姓,以及在為百姓好的基礎上,讓他的閣皂山能夠有著更好的名望與傳承條件。所以,公孫勝才會劫財跟隨晁蓋造反,又在看到梁山內部有齷齪成不了大事的情況下,毅然離開了梁山,並在感覺到李民有奇才,有為民之心的情況下,義無反顧的跟隨了李民。
所以,朱武先考慮的是李民的利益,而公孫勝雖忠心李民,卻是更認同李民的新政理想,遠比朱武更瞭解新政。
只不過,朱武聞完,卻是極不認同,當即冷笑道:“一清先生。莫要忘了,再好的新政,也是人來執行,有人就有私。私行不斷,新政再好,那也是紙上樓閣,又有何用。那慕容家有著主上壓制,自然不會做亂。可是你也說了,主上無心於此,有隱退之心。若是主上隱退,那慕容家勢力擴張,焉知其不會暗中操縱黨派,只需他家族心腹,進入幾個政黨之中,自可以勢力結黨,到時候,恐內閣也成其一言堂之傀儡,就算其復辟,按照新政之法,也是未嘗沒有可能,彼時悔之晚矣。何況,若是那慕容家鼠目寸光,利慾攻心,只以為他家軍中勢大,忘了主上神通廣大,悍然起兵叛亂,就算我軍能夠平定,可在此用兵之刻,也是極大損害我軍一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