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
一聲炮響,就在塞爾住帝國的軍隊剛剛轉過清風領的山道,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早已陳列了一支軍兵,等待著他們。
前鋒的塞爾住軍兵將領,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可能有人在這裡攔截?那些探馬都在幹什麼?
確實,無怪乎這些將領和軍兵們會這樣想,雖然他們的軍事思想不算是頂級,可那也是知道行軍的路上要防備突襲的,尤其是在敵國的領土上行軍。他們的前鋒的探馬,足足有兩百人,都騎著快馬,身穿輕裝,提前瞭望二十里的路程,流星往復。
如此這般,這麼多的兵馬埋伏,怎麼會一個探馬都沒看到?
可他們那裡知道,這要是正常的軍事行動,自然不會有探馬看走了眼,可問題是,面前的這支部隊,那可是李民的部隊。而且,李民親自坐鎮不說,李民還帶了一幫共和國異常事件處理部的高手過來。
別人不說,只是白素貞的一手小五行迷蹤陣,五色旗幡一布,那些流星探馬,就跟睜眼瞎了一般。那就更別說,李民的神識早已遍及了整個清風領的山口,那些提前過來的流星探馬,其思維早就受到了李民神識的遮蔽和影響,自然更是看不出什麼異常。
李民暗自滿意:這超能異術,用在戰略上的效果還真不錯。這要是公孫勝再佈置一場大霧,那還真有些戰爭迷霧的效果了,比現代的雷達干擾,電子屏障好用多了。
“呔!爾等番邦偷襲入侵我國領土,今我國大軍在此,爾等還不速速投降,等待何時!”
就在塞爾住軍人震驚迷糊的時候,高禛之子高寵已是一馬當先的挺槍問道。
可問題是他喊中原話,誰懂啊?那些塞爾住的普通軍兵,別說軍兵了,就算將領,又有幾個會說外語的,他們可是不象那些毛拉,博學多聞。
不過,高寵這一嗓子,倒也有些用處,塞爾住軍兵的先鋒,雖然不懂的高寵喊些什麼,可高寵那挑釁的舉動,卻是看的明白。
冷兵器時代,軍兵的戰鬥意志,幾乎都是將領帶動的,東方的武將單挑,西方的騎士對決,都是如此。這些塞爾住人也是不例外,當即有一人就騎著一片高大的白色駱駝猛衝過來。
哇啦哇啦的,嘴裡喊著什麼,高寵也是同樣的聽不懂,可那白色駱駝,卻讓高寵看著眼饞。
按說,高寵這匹寶馬,那在馬中,也算是高大的了,可俗語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高寵的寶馬再高大,那也跟駱駝沒法比。
更何況,這匹白色駱駝,那也是駱駝中的異種,遠比尋常的駱駝,還要高大許多。尤其是那衝過來的腳程,明眼人一看,那也是知道,必然是一匹日行千里的好駱駝。
而且,這個駱駝的賣相也好,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兩個駝峰挺挺的,那叫一個精神。這主人也愛惜,怕打仗時傷了駱駝,特意給駱駝量身打造戰群,漆黑的鑌鐵一片片魚鱗一般的披在皮革的披靠之上,走起來,譁愣譁愣直響,那叫一個威武,而且駱駝的腦袋上還帶著一個獨角的頭盔,那獨角寒光閃閃,顯然也不是擺式。
高寵一看,那叫一個愛啊,高寵的寶馬雖然不凡,可這些年高寵拜李民為師,修習那神宵築基功,那力量可是大漲,而伴隨著高寵的力量增長,高寵的胯下馬,可就有些跟不上高寵的成長速度了。
這寶馬,雖然是武將的最好伴侶,可跟不上武將成長速度的戰馬,那就要成為羈絆了。就像那魯智深,輕身還能能騎乘一匹戰馬隨軍出征,可要是那渾身的鎧甲以及兵器裝配齊了,別說是再給馬配上行頭裝備了,就是什麼也不搭配了,光是魯智深帶了渾身的傢伙往上一坐,那馬也得當即折了腰。所以魯智深的力量越大,功夫越高,也越來越只能當步將。
而現在,高寵就有些接近魯智深的尷尬,哪怕是高寵不增加自身的鎧甲厚度,也不增加自身寶槍的重量,可若是高寵打的性起,猛然使力,雙腳往下一踩鐙,那也有把胯下寶馬給踩折了腰的可能。
而如今,那高大的白駱駝,光看披著那般鐵甲在身,卻跑的輕若無物,怎能不讓高寵眼紅。
高寵只顧看那駱駝了,卻是忽略了那駱駝上的武將,那塞爾住的武將,看高寵根本不理會他,那也是羞怒的厲害,猛然催使駱駝,一刀就向高寵劈來。
�高寵雖然全神看那駱駝,可為將者,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戰場上的一舉一動,卻是逃不過他的耳目。尤其是,那塞爾住將領的刀法雖快,可卻沒有神韻,意勢在內,普通的將領遇到了,雖然難以應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