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那雙雪白的劍眉就會合在一起,顯得十分冷峻。
不過綜合雷霆的表現和安諾的分析,雷霆應該不止於此。而且,從鄭秋雷的各種言行上來看,他們之間的積怨應該很深。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深秋十分,一旦進入夜晚空氣便會有些涼颼颼的,安諾和高淑媛緊緊的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苗曉飛與厲文田禾聚在一起背靠背休息,而雷霆與蓋斯齊則是在天台放哨警戒。
相對於雷霆的沉穩,蓋斯齊就顯得有些冷漠,後半夜來臨以後,蓋斯齊便一直站在天台的東北角始終沒有動彈過,彷彿一個雕塑一般,這股定力讓雷霆都暗暗讚歎。
“我覺得這件事越來越不對勁了!”厲文以為大家都睡著了,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和田禾說道。
田禾點點頭,順著佈滿灰塵的玻璃看向窗外的月亮道:“嗯!從一開始就不對勁,不過我們已經是軍人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厲文嗯了一聲,緊了緊懷中的狙槍。他自小就懦弱,大災變那年周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結果他總是能夠跌跌撞撞磕磕碰碰的活下來,直到基因異變,讓他奇蹟般的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清晰的視野,也接觸了狙擊槍這種遠距離武器。
漸漸的,只要狙擊槍在手他就信心倍增,安全感十足。
突然,一直緊閉雙眼的安諾睜開了雙眼,那一雙黑色的眸子在黑夜之中顯得異常明亮,她早已經清醒了,只是習慣使然,讓她即便是醒著也不會立刻睜開眼睛。
“有人來了!”安諾的聲音不大,但屋內的五個人立刻警惕了起來,靠在窗邊,只露出了眼睛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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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點的快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