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真的是感覺無語了,這個人要不要這麼蠢,他看了看安諾的嘴角,以及雷霆的模樣,就知道這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不過對於季文淵那探究的目光,別說是雷霆了,就來安諾也都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這倆人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無視。
“不知道深更半夜的,你們兩位是走了多遠的路,竟然跑到深山老林裡去了,那裡面有寶貝麼?”季文淵涼涼的說道。
“對啊對啊!你們去哪了?”麥雲飛傻兮兮的問道。
“呵呵!當然是賞月了!”安諾呵呵的笑著,轉頭對季文淵說道:“怎麼,作為我的警衛員,你連我的行蹤都不知道麼?也太扯了吧!季文淵警衛?”
季文淵嘴角抽了一下,頭青筋一跳說道:“安諾,別以為我是你的警衛員你就可以找我的茬,你和雷霆的速度都是那麼快,我怎麼可能追得上你們!再說了,你作為上級,自己去向都不向屬下說明白,我又去哪裡知道你究竟在做些什麼事情,不過我看……你們也沒什麼大事吧!”
季文淵說著,眼神似有似無的掃向了安諾的嘴唇:媽蛋,看著那張粉紅的嘴唇,他就發自內心的有一種狂躁的感覺,抓心撓肝的,就是特別的不爽。
安諾哪裡能夠體會到季文淵現在的內心掙扎,聽了季文淵的話,她呵呵一笑說道:“當然沒大事,就是商量著讓你轉個型什麼的,每次打架都是捱打的分,衝在最前面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危險,是不是覺得大家都把你當擋箭牌呢?沒關係,從明天開始你可以放下你的盾牌,以身為劍,在敵人的背後,戳戳敵人的菊花,體驗一下什麼叫猥瑣流,其實也是不錯的!”
“靠!老子這麼正直的一個人,何時在背後偷襲別人的菊花了,以身為毛的劍啊,你是說你要讓小爺把手變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