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的防禦太過強,他根本無法破開對方的防禦,雖然那赤腳大漢一直站在原地基本沒動,可是司馬方然仍舊奈何不了對方,可是就在他專心攻擊赤腳大漢的時候,身後卻突然飛過來一個大鐵球,
“小心!”季文淵大喝一聲,可是想要將這次攻擊牽引到自己的盾牌上已經是不可能了。
這種攻勢,司馬方然是必然要承受這一次重擊了,只希望司馬方然能夠躲避開去。
就在這時,禿頭大漢慘叫一聲,手臂一頓,鐵球失去了強大的牽引力,竟然猛的會彈,好像被禿頭硬生生的給扯回去了一樣,竟然貼著司馬方然的後背直接略過去了。
這一瞬間,司馬方然只有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向。
怎麼回事?
季文淵蒙了,司馬方然疑惑了。
莫不是,這禿頭其實是間諜?關鍵時刻不會傷害他們?
呵呵!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當眾人眯眼在雪白的世界裡面看到那禿頭捂著自己的光頭到處亂竄的時候,全部都恍然大悟了。
因為天上不斷的掉落下來的巨大冰塊,每一個都十分精準的砸在他的禿頭上,而且都是稜角向下,這冰塊的衝擊雖然並不太大,可是經不起那尖端的部位不斷的刺著他的頭頂了,就算他的實力已經很強了,可還是一個血肉之軀,還是會有疼痛感的。
禿頭抱著頭不斷的躲避冰塊的砸落,這給眾人一個十分有利的機會,司馬方然不必去理會那鐵球,攻擊頓時毫不顧及,長棍瘋狂的朝著赤腳大漢的腳面砸去,因為他終於發現,赤腳大漢雖然光著腳,可是他的腳卻特別的怕疼。
當然,其實這是廢話,誰的腳不怕疼。
轟隆轟隆的聲音不斷的持續,赤腳大漢笨拙的不斷向後倒退,躲避司馬方然的黑棍。
司馬方然卻是像驅趕小雞一樣,棍子不斷的在地上追著對方的腳打個不停。
季文淵看的真切,他不由得搖搖頭,看那赤腳大漢也不是故意要赤著腳的,大概是因為腳太大,沒有對稱的鞋穿了。
當然以一般的石頭或者是任何東西,是不可能割破一個武者級別的高手的面板的。可是一旦攻擊被對方抓到機會,那麼就是暴風雨一樣的亂砸一同,就像司馬方然。
赤腳大漢不斷的大叫著:“兔崽子,卑鄙無恥,竟然打別人的腳。”
聞言司馬方然將長棍杵在了地上,佯裝有些疲憊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誰讓你不穿鞋,既然有勇氣不穿鞋,就別怪別人專門打你的腳丫子。”
赤腳大漢見到司馬方然在停歇,腳下連忙一停也想要喘一口氣,誰知司馬方然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手中的長棍啪的一下乾淨利落的敲了下去。
頓時,赤腳大漢嗷的一聲慘叫,低頭一看,自己的三個腳趾竟然被司馬方然這一下就砸的血肉模糊。
他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腳,緊接著像殺豬一樣大叫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馬方然只感覺自己這一棍子敲的簡直用上了自己所有的異能量,手中的長棍在落下去的那一瞬間甚至已經完全彎曲了過來,可想而知他的力量究竟用到了什麼程度,竟然連一個武者的腳都能夠砸的血肉模糊。
赤腳大漢已經疼的是冷汗淋漓了,就算是武者級別的高手恢復能力很強,可也還沒有達到肉白骨的程度,腳上的骨頭完全的粉碎了,血肉已經被砸扁。
一見赤腳大漢受傷,書生瞬間就轉移到了司馬方然的面前,抬起一腳就朝著司方然的心口踹了上來,想要將司馬方然與自己的夥伴之間拉開距離。
可是司馬方然卻似乎十分配合一樣根本不等對方的叫踹上來,就已經閃開了了足有六七米的距離。
“嘿嘿,我可知道,你是目前他們幾個裡面攻擊最強速度最快的。”
沒錯啊,司馬方然絕對不是那種知道對方力量比自己大,還偏偏要和對方比試力量的蠢貨,書生踢了個空,轉身對站在一邊觀戰的其他幾人說道:“還不快把他扶下去!”
“四個,我們一起上!”聞言,那觀戰的幾個人之中,一個獨眼男子粗聲的叫道。
書生卻是眉眼一豎喝道:“不必,今天我定然要親手解決了這幾個跳樑小醜。”
話音未落,司馬方然卻突然迎了上來,似乎聽到了書生的話,而非常氣憤一樣。見狀書生大叫一聲來得好,拳頭一握,雙臂上的肌肉鼓起,甚至瞬間就撐破了他的儒衫,而此刻他哪裡還有書生的樣子,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