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伶舞,再喝一杯。”
歐陽曦有些故意似的將手裡的酒杯蘸滿,遞到伶舞嘴邊。
伶舞的臉已經有些微微泛紅。
歐陽曦已經讓她喝了十一杯了,若是連這杯喝下去,就湊夠一打了。
不管是在原來那個時空還是在這個時空,伶舞基本上都不喝酒,更不要說歐陽曦手裡拿著的這樣烈酒了。
作為一個殺手,她必須要時刻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伶舞感覺到自己的頭已經有些昏,但是歐陽曦拿著酒杯的手卻依然舉在半空,大有她不喝就絕對不收回去的架勢。
一口將歐陽曦手裡的酒喝完之後,伶舞就有些惱怒的看著似笑非笑的他了。
“你是故意的。”
這個歐陽曦絕對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會一杯接一杯的灌她喝酒。
和平共處3
“你是故意的。”
這個歐陽曦絕對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會一杯接一杯的灌她喝酒。
歐陽曦的手臂依舊搭在伶舞的肩膀上,手指輕划著伶舞的臉頰,慣有的邪魅笑意讓伶舞微微晃了一下頭,微眯起眼睛想將歐陽曦心裡在想什麼看個明白。
歐陽曦很坦然的承認了伶舞說的事實:“我的確是故意的。”
歐陽曦湊在伶舞耳邊親密的樣子,讓大殿另一端的歐陽宣萱眼睛越睜越大,惱怒的樣子讓大殿上的人一眼都看得出來。
而注視著歐陽曦的不止她一個人,凌雲雖然還是一副傻眼,但眼裡也多了一絲複雜。
伶舞將凌雲的神情看在眼裡,心裡冷笑了一聲,轉頭對歐陽曦嫵媚的一笑:“太子殿下,伶舞不勝酒力,還是先告辭了。”
歐陽曦順著伶舞收回來的視線望去,看到凌雲來不及收回去神情,眼眸驟然一冷,沉吟了一下之後站起身朗聲道:“父皇,伶舞醉了,兒臣先行告退送她回府。”
伶舞微微吃了一驚,她想不到歐陽曦會在這樣的大宴上先行告辭,居然還用送她回家做藉口。
她心裡雖然詫異,卻還是站起身盈盈向施禮告退。
……
掛在車廂旁的風燈發出來的光,從馬車的簾子縫隙中透進來,隨著馬車的前行搖曳不定的晃在歐陽曦的臉上。
伶舞靜靜的看著皺著眉頭沉思的歐陽曦,從走出大殿之後,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為了送喝醉的你,把所有的大臣都丟下,”一直沉默著的歐陽曦突然開口,抬眼盯著伶舞的眼睛:“你可喜歡?”
對歐陽曦的話,伶舞直接嗤之以鼻:“喜歡?”
微微發昏的腦袋讓她臉上那種慣有的淡然消失了,語氣也變得有些尖刻。
有些落寞有些譏諷的笑笑:“我不是歐陽宣萱那樣的傻女人,雖然不明白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但我絕對知道一點。”
和平共處4
伶舞有些落寞有些譏諷的笑笑:“我不是歐陽宣萱那樣的傻女人,雖然不明白你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但我絕對知道一點。”
說到這裡她低垂眼瞼,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再往下說。
“哦?”歐陽曦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你又知道什麼?”
伶舞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我只知道,你這樣做是有你自己的原因,而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而已,送我回家也只是拿我做藉口。”
她突然抬眼看著眉頭皺得緊緊歐陽曦,展顏盈盈一笑:“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上我了。”
伶舞的臉上笑顏如花,但笑意卻沒有到眼裡:“要真的是那樣的話,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歐陽曦眉頭一展,手指撫上伶舞含笑的嘴角,方才的那種淡笑又被以往邪魅的笑容代替,搖頭輕嘆出聲:“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
當歐陽曦的手指從伶舞臉上挪開的時候,伶舞心裡暗暗嘆息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剛才應該把歐陽曦的手狠狠的拍開的,從小到大的殺手生涯,讓她從來都不喜歡別人觸碰。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歐陽曦的手不但沒有反感,反而在那雙手挪開的時候,心裡升起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歐陽曦將視線從伶舞身上移開,等他再次看著默不作聲的伶舞時,眼裡就多了一絲凌厲:“你和凌雲之間又有什麼關係?你當初為什麼不殺了他?”
伶舞淡淡一笑,根本就不回答歐陽曦的問題,似乎覺得他這個問題簡直是無聊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