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舞默默的低下頭,她心裡似乎隱隱明白,南宮軒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苦澀?
南宮軒突然輕笑出聲:“伶舞你又何必如此,人生就是這樣,我只是比歐陽曦晚了一步而已,若是我。。。。。。”
“人生沒有若是,晚了就是晚了”伶舞突然抬起頭,直視著南宮軒:“伶舞心裡只有歐陽曦一個人,現在再說這些已無意義。”
“你真的是一個絕情的人。”南宮軒嘆了一口氣:“難道你就不能給別人一點希望?”
“本來就沒有希望的事情,我又何必讓別人有希望?”伶舞嫣然一笑,悠悠的說道:“要是我給了希望,那才是真的絕情。”
南宮軒苦笑一聲:“也對。”
他側臉看著笑吟吟的伶舞:“那我們還是不是知己?”
“你說呢?”伶舞的眉頭突然微微皺了起來:“這個就要看你這個西武國的太子,願不願意和我這個小女子結交了。”
南宮軒眼裡就露出了笑意,突然笑了出聲:“其實,能有歐陽太子陪著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現在的伶舞不像是以前那樣什麼都無所謂了。”
風雨漸近23
南宮軒眼裡就露出了笑意,突然笑了出聲:“其實,能有歐陽太子陪著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現在的伶舞不像是以前那樣什麼都無所謂了。”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對南宮軒的話一點都不反對,歐陽曦對她的情意,的確讓她的心不再是那麼冰涼。
因為她知道,不管在什麼地方,不管有什麼事情,都會有一個人陪著她。
南宮軒看著伶舞輕揚的嘴角,神色微微黯淡下去,沉吟了一下:“因為東陵國皇上的邀請,我還會停留一段時間,等觀禮完你們國家正月十五的祭天大典之後就離開,不知道這其中,我們是否還有見面的機會。”
“伶舞這一次來,一來是想問問南宮太子什麼時候返回西武國,”伶舞聞言眼睛一亮,站起來看著南宮軒,輕聲說:“二來,也是想請南宮太子幫忙。”
“伶舞,你凡事都不用跟我客氣,”南宮軒笑看著伶舞:“我不是說了,我們是知己,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是我南宮軒能幫得上忙的,定在所不辭。”
“若是南宮太子到正月十五之後才離開,不知道是否可以答應伶舞一個不情之請。”伶舞盈盈對南宮軒道了一個萬福:“伶舞想讓南宮太子幫伶舞帶一個人到西武國,永遠都不用再在東陵國了。”
伶舞鄭重的臉色讓南宮軒的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是誰能讓你這樣慎重其事?”
伶舞嘆息了一聲:“是誰並不重要,只要南宮太子你答應了,到了十五那一夜,伶舞自然會將她送到此處。”
南宮軒點點頭:“你放心,只要是你送來的人,我南宮軒保證他能平平安安的離開東陵國。”
伶舞抬眼看著南宮軒的眼睛,輕笑出聲:“伶舞就知道,南宮太子定不會拒絕我的要求。”
她說完之後就不再言語了,但南宮軒卻也明白伶舞心裡想什麼。
風雨漸近24
她說完之後就不再言語了,但南宮軒卻也明白伶舞心裡想什麼。
伶舞不是一個求人的人,就算是死,她也是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所有的事情,絕對不向想任何一個不相關的人提半點要求。
她想要什麼,都是自己去拼搏。
但若是她開口向一個人求情,那就是她不當那個人是外人。
看著伶舞笑吟吟的臉,南宮軒心裡升起了一種難以莫名的感覺。
雖然他們之前只是見了短短的三次面,但南宮軒卻清楚地明白伶舞心裡的孤寂和傲骨,以及她這樣做對自己的信任。
他們之間很多事情都不用說出來,只是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的心思。
南宮軒的眼神卻黯淡下去,這樣的感覺,註定了伶舞和他之間只能是知己。
南宮軒走到伶舞的身邊,重重的握著她的手:“真的沒有如果嗎?”
伶舞看著南宮軒渴求的眼睛,狠心將手抽出來掩嘴一笑:“有如果又如何?”
她的眼裡充滿了無奈和諷刺:“要是說到如果的話,那人這一生就說不完了,如果世界上沒有伶舞這個人呢?如果伶舞本來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呢?”
南宮軒靜靜的看著伶舞,等她的終於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可是你沒有死。”
伶舞低頭笑笑:“我沒有死,但我的心裡也只有歐陽曦一個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