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只有自己的人。”
“那有怎麼樣?”伶舞提了提嘴角,走到一旁的石塊上坐下,笑語嫣然的瞥著一臉意味深長的玉碎:“你說得沒有錯,我只是也只會為了我自己做任何事情,其餘的不管是什麼王爺也好,太子也罷,跟我都沒有關係。”
“是嗎?”玉碎笑笑,盯著伶舞淡然的眼睛:“我還記得上一次你為了和歐陽宣萱爭寵問我的問題,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麼會故意說,想殺了他?”
風起雲湧13
“是嗎?”玉碎笑笑,盯著伶舞淡然的眼睛:“我還記得上一次你為了和歐陽宣萱爭寵問我的問題,若不是你在意太子,今天怎麼會故意說,想殺了他?”
“原來師父是從這裡看出來的啊?”伶舞嘆息了一聲,眼眸卻變得冰冷無比,冷笑一聲:“我的確是在乎歐陽曦。”
伶舞坦然承認的話,讓玉碎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我果然沒有猜錯,你已經變了,變成了太子的人,想不到我們辛辛苦苦培養多年的人,居然是幫別人培養的。”
他的眼裡全是嘲諷,也不知道是諷刺伶舞還是嘲諷他和歐陽離:“怪不得別人都說女生外嚮,原來是這樣。”
看到伶舞無所謂的神情,玉碎將手裡的瓷瓶放到袖子裡,手臂往前微張,輕輕的一字一句說:“你還有一個機會。”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猛地眯起一條縫,大喝一聲:“站起來,和我放手一搏。”
伶舞迎著玉碎充滿殺氣的眼嫣然一笑,依舊悠閒自得的坐在石塊上,等玉碎的神情越發凌厲之後,才站起身子拍拍身上的塵土,緩緩的抬腳往前就走:“你要是想發瘋,你就一個人慢慢發,我不奉陪了。”
看著伶舞的背影,玉碎先是一怔,隨即大喝一聲:“站住!”
“玉碎,你的確是一個什麼事情都看得清楚明白的人,”聽到玉碎的怒喝聲,伶舞回首微微一曬:“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一點,凡事都不能太過,有時候太聰明瞭,覺得自己什麼都看得清楚,那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回身走到玉碎面前,嘲弄的伸手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劃了一下,根本就不把殺氣凜然的玉碎放在眼裡。
“我的確在乎歐陽曦,但是你也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他永遠都不是我的,就算是他能活下來,坐在太子妃那個位置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歐陽宣萱。”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將來的太子也是歐陽宣萱肚子裡的孩子,而不是我這個側妃的。”
風起雲湧14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將來的太子也是歐陽宣萱肚子裡的孩子,而不是我這個側妃的。”
伶舞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層冰,讓玉碎看著心寒的同時,心裡的懷疑也漸漸消散,神情也開始緩和下來:“你的意思是?”
“玉碎你剛才不是才說了,伶舞是一個只有自己的人,”伶舞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伸手將被北方吹到胸前的髮絲拔到身後,淡淡的說:“既然我得不到,那乾脆就讓他死了吧,免得擾亂我的心。”
說著淺淺的笑了一下,笑容裡有說不出的淡淡苦澀和落寞:“玉碎,你知不知道看得到一個人卻得不到他的那種感覺,會讓人心痛的。”
玉碎的神情頓時黯淡下去,也淡淡的笑了一下,笑容裡竟然也有著和伶舞一樣的苦澀:“我怎麼會不知道。”
“哦?”伶舞皺了一下眉頭,側臉看著玉碎:“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玉碎默然的迎著伶舞的眼睛看了片刻,終於將視線挪開,從袖子裡掏出那個小瓷瓶,遞到伶舞手裡,看到伶舞只是瞥了一眼,並不伸手出來接,當即笑笑,抓起伶舞的手將瓷瓶硬塞到她手裡。
伶舞淡淡的瞥了一眼玉碎,手指輕撫著手裡的瓷瓶,默默往前走去。
玉碎搖了一下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伶舞背影,沉聲道:“你放心,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達成心願的。”
伶舞往前走的身子頓了一下:“玉碎,你和我一樣,只是一個可憐蟲而已,一隻連自己喜歡誰都沒有辦法做主的可憐蟲。”
……
伶舞回到房間裡面,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懷裡收著的瓷瓶拿出來,眼睛停留在它上面,心裡卻想起伶雲看到玉碎時,那一閃而過的驚慌神情。
若不是她一直都刻意留意著伶雲的每一個神情,只怕連她都不會察覺到。
不但是伶雲的表情,就是其他四人的神情,伶舞都一一看在眼裡。
風起雲湧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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