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列冷笑出聲:“卻想不到是你。”
“哦。”伶舞挑了一下眉,她的腳步在這個時候頓了一下,好像是要停留下來的樣子,瞭然的笑道:“原來如此。”
說過到原來兩個字的時候,她本來看上去停頓下來的身子,突然全速往前,到了歐陽列身邊,到了話音落下,手裡的簪子已經刺入歐陽列的心臟了。
伸手將簪子拔出來,看都不看倒地之後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歐陽列一眼,伶舞臉上那種淺笑也不復存在,身上的殺氣驟然提升到最凌厲的地步:“就憑你,還不配叫我停下來。”
她這個舉動雖然屬於偷襲,但奇快無比的身形卻是事實,依舊讓人膽顫心驚。
伶舞伸手抹掉簪子上殘留的一滴血,手指輕彈,將血滴輕彈出去,眼睛掃過身前的那些侍衛,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擋我者,死!”
情斬之師徒情絕11
伶舞伸手抹掉簪子上殘留的一滴血,眼睛掃過身前的那些侍衛,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擋我者,死!”
她說話的時候,已經還是那種平淡無波的語氣,聲音更是不大,但在場的絕對沒有一個人懷疑她所說的話。
仰面倒在地上,已經沒有生息的歐陽列就是最好的說明。
伶舞冷笑一聲,抬腳往前就走。
走到第三步的時候,在她身邊的第一個攻擊才開始。
伶舞眼眸一冷,她本來就不指望可以憑藉這樣的方式嚇唬住這些侍衛,能夠兵不刃血的走出王府,但是卻想不到這些人能在她走到第三步的時候,就從她的震懾中恢復過來。
玉碎一向都不和她說王府裡侍衛的情況,但她還是知道,在王府裡有一幫侍衛是相當於死士那種型別的。
看來,現在她就碰到那群死士了。
伶舞看都不看那個第一個攻擊她的人一眼,她的身子已經越過了他,那麼,這個人就是凌雲的了。
她的目標是在她身前的。
手裡拿著的簪子準確無誤的刺入前面一個侍衛的咽喉時,開始攻擊她的那一個人已經被凌雲一掌砍倒在地上了。
手裡的簪子又刺進一個侍衛的心臟後,伶舞眼睛一眯,一把搶過那個侍衛手裡拿著的刀,反手劈翻另外一個攻向她的侍衛,同時輕斥出聲:“凌雲,用武器。”
“好!”
凌雲腳下輕挑,將一把落在地上的刀挑得往上彈跳起來,伸手一把抓住,雖然凌雲向來都習慣了用掌,但是在這個時候,越有殺傷力的武器就越有效。
伶舞一路往前,她的眼裡只有前面的人,在她的身後的人,也紛紛被凌雲手裡的刀劈翻。
不管是伶舞抓著簪子的左手,還是拿著刀的右手,只要她動了手,在她身邊就會有一個人倒下去,她都能往前走一步。
情斬之師徒情絕12
不管是伶舞抓著簪子的左手,還是拿著刀的右手,只要她動了手,在她身邊就會有一個人倒下去,她都能往前走一步。
伶舞的目標只有前面,只有走出去這個包圍圈,他們才能活下去。
如潮般湧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伶舞下手就更凌厲。
刀刃劈捲了,隨手一扔,搶過另外一把再接著來,身後的凌雲亦是如此。
凌雲的往外的攻擊也越來越強,命,本來就是拼出來的,越拼越強。
現在拼紅了眼的凌雲,在殺戮的影響下,出手的狠和準絕對不亞於伶舞。
他們身上頭上都是血,有別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就是被包在床單裡的伶飛,也感覺到那些血從外面滲透進來,將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浸透。
但伶飛的知道,那些血都是別人的,在伶舞和凌雲的保護下,她是他們三個人中間,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人。
伶舞和凌雲兩個人身上都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流出來的血和別人濺到他們身上的血混在了一起。
但是他們之間,除了兵器刺入肉體時,發出的那種根本就不算聲音卻讓人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之外,再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出聲音,哪怕是細小的吸氣聲都沒有。
在這個只有殺戮的時候,任何聲音都是多餘的。
甚至連兵刃相交發出來的衝撞聲音都沒有。
伶舞和凌雲手裡拿著的武器,從頭到尾都沒有更別人的兵器觸碰過。
致命處,避開到不是致命處。
只要不是致命處,他們都不去抵擋,而是在受傷的同時,將手裡的武器刺入對方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