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神情也不見了,很多次,伶舞的直覺都是很準確的。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唇,淡淡的說:“你不要忘記了,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暗殺1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唇,淡淡的說:“你不要忘記了,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說道這裡的時候,伶舞的眼眸還是漸漸的冰冷了下來,她腦海裡浮現出來的依舊是南宮軒那張完美的臉,溫文爾雅的翩翩風度。
伶舞心裡暗歎了一口氣,她實在不願意那個人是南宮軒。
但南宮軒兩次變故的時候,都在東陵國,難道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聽到完美兩個字,歐陽曦突然不做聲了。
一個凡事追求完美的人,的確難以保證他不會放棄東陵國。
完美,有時候就是猶豫徘徊不定的代表。
歐陽曦嘆息了一聲,手指輕撫著伶舞的髮絲,眼神卻是凝重無比。
……
伶舞冷眼看著熟悉的院落,就是從這個地方,她挑出了牢籠般的五王府,帶著伶飛到了西武國。
但現在她卻又從這個地方跳了進來。
牆角下,已經沒有了玉碎的身影,卻浮現在伶舞的記憶深處。
誰又能說,敵人和朋友是絕對的。
玉碎在生前既是她的敵人,也是她的朋友。
死後,卻只有一個身份了。
一個讓人懷念的老朋友。
伶舞神色一黯,那一夜的生死存亡就像是一場夢。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能在那個時候活下來,卻因為伶飛的那一擋,所有的命運都轉變了,伶飛的話依稀彷彿在耳邊:“我們是兩個人。”
想到這句話,伶舞的唇微微的往上提了一點,世間上不會有任何一句話比一個朋友在生死關頭說的這句話更讓人窩心的了。
原來她還是怕孤獨的。
歐陽曦從牆上躍下來的聲音讓伶舞驀然回首,看到是歐陽曦之後,盈盈一笑,輕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要來,”歐陽曦走到伶舞身邊,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我的伶舞在哪裡,我當然就在哪裡。”
暗殺2
“我當然要來,”歐陽曦走到伶舞身邊,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我的伶舞在哪裡,我當然就在哪裡。”
伶舞淺淺一笑,按照他們出門前的約定,歐陽曦應該是去對付十一王府的人,但是他卻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五王府。
不由得有些嗔怒的瞪了歐陽曦一眼:“你跟著我,是不是不相信我?”
話是這樣說,但眼裡的笑意卻出賣了她的心思。
伶舞當然明白,歐陽曦之所以跟著她過來,只是擔心她而已。
歐陽曦搖了一下頭,眉頭緊鎖:“我剛才本來想去十一王府那邊的,但是我在路上決定了一件事。”
“哦?”伶舞挑眉看著歐陽曦,淡淡的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決定的事情,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和我在一起吧。”
歐陽曦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也許,就是你說的這樣。”
“你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伶舞有些怒意,也有些暗喜,悠悠的說道:“你只是在擔心我而已。”
看著一言不發,只知道對著她笑的歐陽曦,伶舞有些懊惱,她實在不習慣自己像一個易碎的娃娃一樣,讓人保護著。
“你不要忘記了,我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孩子。”
伶舞挑眉看著歐陽曦,看到他不置於否的樣子,心裡的懊惱在一瞬間又完全消散,眼裡的抱怨雖然沒有了,嘴裡卻猶自往下說:“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世界上,又有哪一個女人,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不喜歡他的呵護?
就算是伶舞,也是一樣。
“我就是要把你寵壞去。”
這句話不是歐陽曦一個人說出來的,在他張口欲言的時候,伶舞也跟著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她早就知道,歐陽曦的回答一定是這樣一句話。
歐陽曦先是和伶舞相似一笑,隨即臉色一正:“今夜,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輕舉妄動。”
暗殺3
歐陽曦先是和伶舞相似一笑,隨即臉色一正:“今夜,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輕舉妄動。”
他還有話不願意說出來,就是他在去十一王府的路上,突然感到心裡不舒服,像是要失去什麼東西一樣,才趕過來伶舞這邊的。
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