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對伶雲道了一個萬福:“那就有勞你明天將歐陽曦帶過來再說了。”
成全?9
伶飛站在門邊,看著伶雲遠去的背影消失在巷子的轉角處,返身進屋的時候,嘴角就泛起了笑意。
看到伶舞用一隻手撐著臉頰,一隻手拿著杯子有些仲怔的樣子,伶飛嘴角的那抹輕笑逐漸消失,走到伶舞對面坐下來:“她已經答應將歐陽曦帶過來了,你又何苦還要擔心。”
伶舞將手裡才端起還沒有喝的茶又放到桌子上,輕輕的嘆息出聲:“我不知道歐陽曦到底是怎麼啦。”
伶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伶舞你放心,我相信歐陽曦定不會變心。”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伶舞的嘴角就往上勾了起來,但笑意卻沒有到達眼裡:“我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對於一個願意用性命救我的男人,我若是懷疑他會變心,那才是真的傻子。”
說到這裡,她稍頓一下輕嘆出聲:“但偏偏是這樣,才是更讓我擔心。”
伶飛一時之間也沉默下來,伶舞說的沒有錯,歐陽曦為了伶舞所做的事情,不可能在短短的三個月之內就變了心。
但是他非但沒有在聽到伶舞刻意製造的謠言之後尋找她,就是在前夜已經見到伶舞了,也不出來想認,他這樣反常,定是有她們不知道的緣由。
伶舞默然的坐了一會兒,突然將自己桌面前的杯子往前推了一下,淡然笑笑:“已經變天了。”
伶飛一震,側耳往外面聽去。
隱隱約約中,熱鬧的街道傳來哀樂,壓了整整兩天的皇上駕崩的訊息終於通告天下。
伶飛皺著眉:“這兩天,也許是皇宮中最血腥的兩天。”
“等過了明天,也許更多殺戮。”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她的神情一派淡然,對她而言,整個世界都充滿血腥又如何,只要在心裡的人沒有事就行了:“明天清晨,就是新帝登基了。”
成全?10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她的神情一派淡然,對她而言,整個世界都充滿血腥又如何,只要在心裡的人沒有事就行了:“明天清晨,就是新帝登基了。”
伶飛抿嘴一笑:“你的意思是歐陽離還沒有真的一手掌握朝綱?”
“若是所有的力量都在他的手裡,他根本就不需要拖延兩天才對外宣佈皇上駕崩。”
伶舞伸手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悠悠的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何況那麼好的一個位子空在那裡,總會有幾個不怕死的人去搶的。”
“在這個時候我們怎麼辦?”
伶雲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看來她也是因為已經宣佈皇帝駕崩這個訊息,去而復返。
“若是我,想要做皇位,就什麼。。。。。。”
背對著門坐著的伶舞說到這裡驟然停了下來,她雖然沒有回頭,卻能看到伶飛眼裡的詫異,也能從伶飛的瞳孔反射中看到,這一次伶雲不是一個人來的。
在伶雲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
伶舞嚥了一下喉嚨,儘量保持著慣有的淡然語氣:“若是我,就什麼都不做。”
她將這句話說完之後,才緩緩的回頭。
伶舞的視線落到她朝思暮想的歐陽曦臉上,卻只是停留了一秒,就移到伶雲臉上了,提了提嘴角:“你的動作倒是快。”
就是一眼,伶舞心裡就開始難受起來。
歐陽曦什麼都沒有變,唯一變的只是眼睛。
不知道歐陽曦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原來炯炯有神的眼眸,居然變得暗淡無光。
伶舞的視線看上去雖然是看著伶雲,但餘光卻一直注意著歐陽曦。
歐陽曦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伶舞一樣,眼神依舊空洞,似乎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陌生人,根本就不是他曾經願意為之付出生命的情人。
成全?11
歐陽曦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伶舞一樣,眼神依舊空洞,似乎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個陌生人,根本就不是他曾經願意為之付出生命的情人。
伶舞勉強提了提嘴角,徑直追問伶雲:“他怎麼啦?”
看到伶雲猶豫不決的樣子,伶舞冷笑出聲:“你最好弄明白一件事情,若是想和別人合作成功,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誠心。”
伶雲側臉看了一眼歐陽曦,微微撅了一下嘴:“我也不知道。”
“哦?”伶舞挑眉瞥了一眼歐陽曦:“難道你救了他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