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敲他的門他讓我滾,我氣不過,心想在這裡他是不敢拿我怎麼樣的,結果我就推門進去了……”
“然後他就打了你?”易蠻兒緊張地道。
易木淬了一口,“我都成這樣子了還用問嗎?那傢伙不但打了,還狠狠地打了!”
“狗傢伙!”素有老實相的易宗也坐不住了,一拍桌子,騰地站了起來,“走!我們找族長說理去!”
“對!我們對付不了他,難道河沌族長還對付不了他?他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孬種!”易洪當即響應。只要毛有才不在身邊,他覺得這樣罵很解恨,也很過癮。
“不能去!”易石突然攔住了一句準備出門的易宗、易木和易洪三人,“你們啊,你們也不拿腦子想想!他毛有才為什麼敢明目張膽地打你,正因為他吃準了我們不敢聲張!事實上,我們……還真不敢在這事上聲張啊!”
“唉……”易木嘆了一口氣,有些“哀怨”地看了易蠻兒一眼。
易蠻兒滿臉愧色地道:“我……我也是一時糊塗才把從戰神神冊之上看見的東西給了他……我也想不到他是騙我的啊……”
易木冷笑道:“你還有什麼沒想到?他想你說那些風言風語你就當真了嗎?你有沒有相關村子裡的人呢?如果這事傳出去,河沌族長一定會懲罰我們三生村的!”
“我、我……他當時一哭,我的心就好亂好亂……”說到哭,易蠻兒的眼眸之中頓時泛起了一片水霧。她的“初戀“就這麼被一個無恥之徒騙了,現在村子裡人又拿這事來質問她,這不是往傷口上撒鹽的行徑嗎?
“他那樣的豬狗不如的騙子、豬玀有什麼做不出來?你居然會相信他的眼淚!”易木越說越激動了,只因為,他的半邊臉頰和眼眶都好痛好痛。
“我、我……嗚嗚嗚……”易蠻兒真的哭出來了。
“石叔,你是最有經驗和主見的人,你說怎麼辦吧?”易洪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沮喪。
易石想了一下才道:“現在,我們……就當吃了一個啞巴虧,什麼都沒發生吧。”
“石叔,難道就這麼算了?他這一路就沒把我們當人看,現在又把我……”大聲說話,易石覺得他的整張臉都在生生地作痛,而一想到毛有才,他的整顆心都在痛。
“笨蛋!他還能囂張多久?”易石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冷芒,“他苦心積慮地想知道戰神神冊的秘密,他現在從蠻兒的手中得到了一部分,但還差另外三部分,再沒有得到所有的秘密之前他是沒有可能聲張的,但他卻不知道,他已經沒有時間了,後天就是部落戰神祭祀的儀式,到時候他是陪著蠻兒進去的……這是老村長的絕妙安排啊,他一去就沒有可能再出來了!”
“毛有才那傢伙……”易木吞了一口唾沫,“會死?”
“當然!你們這些年輕娃子並不知道,凡是陪著祭品進去的人就沒有一個能走出來的,蠻兒這一去是到偉大的部落戰神身邊侍奉戰神,而他,他那樣的豬玀就只有一個萬劫不復的下場!哈哈哈……”
“石叔你早說嘛,害得我們白白生氣,剛才如果不是你攔著,我就找他算賬去了。”易木心頭的火氣終於是消停了一些。
“石叔,”易蠻兒突然說道:“萬一毛有才從另外三個女孩子身上又得逞了呢?”
四個男人的目光同時聚集到了易蠻兒的身上,都沒有出聲,但那眼神無疑是在說,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笨嗎?幾句花言巧語,你都能把褲子脫了陪人家上床!
不用親臨現場,狠揍了易木一頓的毛有才也知道那家屋子裡的五個三生村的在商量一些什麼。惡毒的詛咒自然是免不了的,陰人的計劃更是不可缺的,但是,那些,他已經失去了關注的興趣。他清楚地知道,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後天就是部落戰神的祭祀,而他卻要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擺平三個少女……這難度似乎比他當初建立廈華國還要巨大。
易蠻兒所看見的祭壇內部的地圖毛有才已經牢牢地記載了心中,但沒有親臨祭壇內部,缺少真實的環境佐證,他也沒敢貿然把地圖毀去,而是貼身收藏了起來。但是,無論他從什麼角度去看,多仔細地看,他都沒能找到那扇可以讓他用鑰匙去開的門。
“難道……那扇門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根本就不在祭壇之中?”毛有才陷入一片讓他頭疼的思考之中。沒有答案。
晚飯非常的豐盛,同在一桌吃飯的毛有才卻沒有一點胃口,只簡單地吃了兩口米飯便下了桌子。看著匆匆離去的毛有才,易木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