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閃了一下,他眼前一亮,“不用,有個東西能幫我們。”
湯姆:“你說的是?……”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JJ抽了之後看不到文……以下為這章的複製……
If one really cares for you;he is able to squeeze time for you。No excuses;no lies;no undeliverable promises。
如果一個人真的足夠在乎你,那麼他總能擠出時間來陪你,沒有藉口、謊言,沒有不兌現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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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哈利掌握著時間的小鏈條,他絕對會“嘎吱嘎吱”的咬斷幾英寸,然後再用膠水沾起來,至少兩個小時。
魔杖在哈利手中輕輕揮著,綠色的時鐘在仗尖畫出了一個清晰地數字時鐘。
凌晨兩點。
——饒了他吧。
夜空燦爛,天空好像是爛了幾個洞,星星大得簡直能閃瞎哈利的眼睛,城堡夜晚裡又變成了幾世紀以前的神秘模樣,昏黃燈火,哥特式的尖屋頂。
哈利在窗戶間穿梭,最後一閃身,鑽入離地窖入口最近的窗戶。
此時的城堡裡靜悄悄的,只有一些畫像的呼嚕聲,壁燈就在牆壁上靜靜的發光,窄遠的走廊延伸到地窖深處。
“說不定西弗勒斯已經睡了吧?”哈利在心裡嘟囔著,“對,一定睡了,他肯定不會記得我都會在今晚來……”
他朝著地窖走去,肉墊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發出一絲聲音。又拐過一個轉彎,斯內普的臥室近在眼前,大門緊閉,門把手上的小蛇已經睡了,所有的一切都昭告著哈利,趕緊離開。
哈利用爪子推了推房門,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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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驚醒,是因為手中滑落的書掉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房間裡現在很暖和,這讓斯內普覺得嗓子幹疼。他魔杖一揮,綠色的時鐘顯示他已經不知不覺睡了快一個小時了,一個小時前他睡不著,躺在床上讀一本晦澀的魔藥書籍。
柔和的壁燈現在還亮著,厚重的嚇人的書還躺在地上,斯內普撿起它放在床頭,掀開被子打算到客廳中滅掉壁爐裡的火,一定是燒的太旺了,他現在覺得很熱。然後,再順便喝杯水。——對了,還要把盤子裡的牛奶倒掉。
諾克斯今天沒有來。
當然這對於斯內普的生活沒有半點影響,對,知道滅掉壁火,倒掉牛奶,然後就沒什麼不同,斯內普自嘲的想到。
他開啟臥室的門,走到客廳。然後敏感的嗅到了一絲絲不同的氣息。
火還靜靜的燃燒著,被加了幾根木頭,毯子旁邊的牛奶被喝了個精光。
斯內普看著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睡得很香的一小團,然後隱晦的勾了勾嘴角,上去捏了捏他小小的耳朵,後者“刷”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嗚喵——”一聲撲向斯內普的胸口。
“嗷——西弗勒斯!”哈利手腳並用的扒著斯內普的襯衫式的睡衣,灰色的長款,加厚的羊毛織物,摸上去柔軟又溫暖。
斯內普把他從衣服裡扒出來,然後坐下來放在腿上玩。
本來柔順黑亮的毛變得有些灰暗,綠色的瞳孔也變得不是那麼光亮閃閃了,伸手摸了摸,肋骨也開始更加突出硌手了。
斯內普無意識的撓了撓哈利的脖子窩,後者配合的仰起腦袋,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咕嚕聲,他習慣性的順了順哈利的毛,“我還以為你需要一頓晚飯。”
“喵?”黑貓抬起綠眼睛看著他。斯內普戳他的肚子,哈利一聲慘叫,疼的呲牙咧嘴。
斯內普笑了笑,把一張貓皮平鋪在他大腿上,“還有止疼劑,又去哪自殺了,小蠢貓?”
哈利怪調得喵了幾聲,然後扒著斯內普的長襯衫睡衣,爬上他的胸口,“討厭你,西弗勒斯,你那天要是早來幾分鐘,我也不會在醫療翼躺著了。”
被扒了衣服的人眉毛一挑,好像聽懂了某人的抱怨一樣,“我猜你並不會是又為我採珍貴藥草去了?諾克斯?雖然這也許會成為你把你的貓爪印在禁林四面八方的好理由。”
哈利拿爪子捂著臉,“本來就是為你……我只是順便玩了玩……”
肉肉的黑色在斯內普胸口縮成了一團,他禁不住樂了。
黑貓蹭著斯內普胸口柔軟的衣料,摩擦起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