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玉玲瓏閣和藏嬌樓都被查封了。聖女正是被平安王抓住,被關進了地牢。
聖女在牢中一面擔心東方,一面又擔心丈夫。東方問了她一些細節,已知果然是從她入無生老母教後,平安王才接觸她。以前和她朝夕相處十年的人,不管是不是真正的老爹,都肯定死得乾淨了。
東方沒有點穿,也許讓她一直不明白也好。
又過了十天,東方終於等到了平安王入地牢,他此時早沒有了開始的自信,眉間隱隱有些愁緒。
“很煩惱,因為官府忙來忙去,不知道在幹什麼,偏偏就是和你無關,和平安王府無關。”比起一個多月前,東方悠閒依舊,自信的平安王卻似乎不是那麼自信了。
擺擺手阻止了平安王說話,東方笑著看了看他那很有特色的泥腿子,“不用擔心有人給我傳遞訊息,這個判斷很簡單,按你的性格,官府要是有針對你的意思,你肯定是第一時間就退走了,哪裡還會在這兒裝什麼……唔,傷心閉府的平安王。”
“但是陸小鳳真的太出名了,也許……也許你還和他交集過。”東方慢悠悠說著,滿意的看到平安王眼睛縮了縮,只當沒注意,繼續道:“你知道他很厲害,所以一點兒也沒懷疑你,不免太奇怪了。所以你心情很不好,你心情不好,下人心情也就不好……”
“我其實只是想找你告一狀。”東方滿臉委屈,就像找大人告狀的孩子,“上次我們牢裡好多老鼠跑來跑去,都沒人管,你上去後要把負責的人好好家法伺候一番。”
南司榭在一邊滿臉黑線的看著東方,心中直感嘆,今天總算見識了什麼叫做,氣死人不償命!
平安王死死盯著他,半響嘆氣道:“你為什麼就不能為我所用?”
不等東方回話,他冷冷道:“你娘你認了吧,碎鋒也還在我手上,我要銀子。”
“怎麼,要退走了?”東方感嘆道:“你膽子真的太小了,其實官府根本沒懷疑你,他們就是滿天下的找我來著,誰會懷疑一個孤寡的破落王爺呢?”
平安王根本不理會他,緩緩道:“還有你玉玲瓏閣嫁出去的、在閣的那些姑娘。”
“傾兒,你們在說什麼?”聖女聽得雲裡霧裡,聽見平安王用自己要挾東方,才茫然問道。
平安王瀟灑一笑,“聖女,你是明理的,只要你勸你兒子把秦淮河上的銀子給我,本王自然就放你們離開。”
南司榭已經知道聖女是東方孃親,怕她真的開口,忙搶先道:“說出來了,我們恐怖不是離開,而是直接上黃泉路了。”
平安王鐵青著臉,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孽子。”
“請王爺不要亂攀關係,南司榭擔當不起。”南司榭回話更冷。
“不行。”聖女突然開口,鼓起勇氣盯著平安王,“我不知道你和傾兒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你休想用我要挾他。”
“好骨氣。”平安王面上更是憤怒,豁然轉頭對東方道:“就不知我在你面前,先斬了她的手,再砍了她的腿,然後讓人一刀一刀割下去,你看不看得下去。”
“傾兒,為娘欠你的,大不了一死……”
“住口。”東方瞪她一眼,轉頭對平安王正色道:“先把碎鋒放了。”
不及片刻,十來歲的孩子就被帶過來,一身黑衣整潔,面上冷漠至極,只看見東方,眼睛一亮,乖乖巧巧的叫一聲,“東方叔叔。”
東方舒口氣,勉強笑了笑,看著平安王解了他的穴,探脈查知他體內無毒,對平安王道:“放人,他走後半個時候,我告訴你。”看了看聖女,又抿唇道:“把她也放了。”
聖女極為憂心,卻被葉碎鋒高高興興的拉走,那孩子出牢門時,還對東方極溫和的笑了笑,東方勉強回應一下,手心剛剛被他抓的傷口隱隱作痛。
過了半個時辰,東方果然沒找藉口,直接把地址告訴了平安王。平安王快步離去,走到門口,突然轉頭笑道:“葉碎鋒被我抓住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我成功了,你是不是就會被做謀反處死……”
東方高聲打斷他,“我家裡的事,就不勞王爺費心了。”
南司榭分明看見東方手捏得死緊,不明白那似乎是小孩子關心的話,怎麼讓他那麼激動。
過了三日,平安王再一次下地牢,把東方和南司榭點穴帶上馬車,一路往東而去。東方和南司榭被點了睡穴,只知行了幾天後,就被轉到船上,這般昏昏醒醒,也不知行了多少日,船才在一個小島上靠岸。
“到了這裡,你們就別想再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