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懷瑾抱頭,老子什麼也沒說你不能夠拿老子當出氣包發洩!
言昭華看向剛回來的郎五和言乾兩人。
郎五和言乾:(⊙_⊙?)
發生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再去抓多十二隻老鼠。”言昭華陰測測的道,“一人塞兩隻。”
眾人頓時間覺得肚子疼又菊花疼,這得多兇殘才能想到這麼好的洩憤辦法啊?
……老子是一看到小叔公就臉紅心跳的分割線……
跟著卿君炙他們回客棧之後曲姑娘驚訝的發現:“原來我們住在同一家客棧,為什麼我從來沒看到你?”
這緣分,連曲姑娘都不好意思吐槽了,這也未免太有緣了吧?
卿君炙也是一臉驚訝,解釋道:“這些天我都呆在廂房裡很少外出。”
“連我自己都很懷疑其實是不是我故意設計的。”曲姑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麼巧的來到了濱城,那麼巧的住在同一家客棧,那麼巧的在酒樓相遇……
要不是曲姑娘是當事人的話,她真的會以為這是故意設計的一場巧遇。
可是當曲姑娘得知卿君炙所住的廂房之後,連她是當事人也忍不住想要懷疑自己了——
“為什麼連你住在我隔壁我都完全不知道?”
這他媽的也太有緣分了吧?
卿君炙顯然沒有曲姑娘那麼多的心眼兒,很高興的笑道:“這麼看來連上天都想著要讓我們重逢!”
*
進到廂房之後,其實不用曲姑娘露出那左手手臂上的傷疤卿長笑就有理由相信她就是當年的小無憂了。
“除了卿家的子孫,沒人能夠和動物交流。”
卿長笑伸手摸摸曲姑娘的腦袋,神情頗有幾分激動,“沒想到無憂你真的沒死。”
曲姑娘的眼睛微微瞪大,原來曲家當年是為了卿家子孫這獨特的天賦所以才設計將她……挖走的?
“那小叔公你為什麼……”卿君炙剛想問卿長笑為什麼知道還要說看看曲姑娘左手手臂上的傷疤,但是看到卿長笑的笑容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小叔公是想把阿寧騙回來。”
曲姑娘:“……”
卿九道:“哪裡騙了,爹爹分明就是用了一點點聰明就讓阿寧姐姐跟我們回來了。”
“聽小九說,當初是你救了他的?”卿長笑即使是知道了曲姑娘就是小無憂也沒有直接就追問有關於曲姑娘這幾年的事情以及她失憶的事兒,這樣的溝通方式反倒是讓曲姑娘不會覺得厭煩。
“迫不得已。”曲姑娘很無辜的攤了攤手,道,“原本想著掉頭就跑的,結果發現商量的時間過長,所以只好救了他們了。”
聽到曲姑娘的話,卿長笑和卿君炙一愣,他們以為曲姑娘會先承認,然後在他們表達謝意的時候再表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她應該做的,但是現在他們聽到的是什麼?
迫不得已?
卿長笑哭笑不得,小無憂倒是坦誠。
“上次的傷好了沒有?”就像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似的,卿長笑關切的問道。
上次從衛戩的口中得知曲姑娘不僅救了卿九,還連累到她被野獸攻擊。
“沒事了。”曲姑娘搖了搖頭,有言昭華這個一個大財主在身邊,每日都用珍貴丹藥補著,早就不知道好了多久了。
卿長笑擰眉看著曲姑娘手臂上受到的傷口:“舊傷剛好,又添新傷,女孩子家家的渾身是傷可不好。”
雖然卿長笑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但是說起這些話來卻十足的長輩範兒,於是曲姑娘莫名其妙的有犯怵了!
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遞到曲姑娘的面前,道:“傷口癒合之後,將它敷在傷疤上最遲七日便能完全不留傷疤了。”
“謝謝。”曲姑娘笑眯眯的接過,心安理得的裝進自己的袋子裡,幾個人閒聊了一會兒之後卿長笑便問到了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卿君炙在一邊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無……阿寧你是覺得那些黑衣人是故意拖延時間,為的就是曝露你是奸細的身份?”卿長笑的眉頭微蹙,問道。
“你想喊無憂就喊無憂吧。”曲姑娘倒是沒覺得一個稱呼有多大不了的,“我是這麼覺得的,但是他們矢口否認。”
卿長笑的眼神微冷,道:“是曲家的人鬧內訌也說不定。”
“管他們是什麼目的呢,反正無憂回到我們身邊就好了。”卿君炙毫不在乎的說道,在他看來只要無憂歸入他們卿家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