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卿姑娘淚眼汪汪的看著卿長笑,“點太快了,咬著舌頭了。”
卿長笑聞言,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哪會有這麼不小心的?
雖然心裡頭是這麼想的,但是卿長笑還是讓人將藥箱拿了過來,然後幫卿姑娘上藥。
藥粉撒在咬傷的舌頭上,帶著一絲絲的刺痛,卿長笑看著一臉可憐巴巴的卿姑娘,笑道:“讓你這麼毛毛躁躁,疼了吧?”
卿姑娘上好藥之後扁了扁嘴:“不疼。”
因著上了藥的原因,所以卿姑娘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卿長笑卻聽清了,笑道:“不疼?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還說不疼?”
卿長笑接過一邊的小童的帕子,伸手擦了擦卿姑娘眼角溢位的眼淚,看得一邊的小童目瞪口呆——
這主子也太疼愛大小姐了吧?他可沒有見過主子也這麼對少爺呢。
卿姑娘見著有外人在,也不好意思在卿長笑的面前撒嬌,這段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待小童離開之後卿長笑便道:“知道今天來這兒是做什麼的吧?”
卿姑娘點了點頭,乖乖的看著卿長笑,看得卿長笑心裡一陣發軟,語氣愈發的柔和:“我見過你的身手,雖然沒有內力,但是卻十分的靈活,小時候我也有教過你一些,只是看樣子應該全都忘記了,不過沒關係,現在重新再來也可以,畢竟你的底子夠好。”
卿長笑那時候沒有子嗣,卿姑娘是卿家同輩中第一個姑娘,在一群粗糙小子的中間顯得十分的明顯,卿長笑性情雖然冷漠,但是看到卿姑娘那小小一團的模樣還是忍不住被她軟化了,於是隔三差五的就把卿姑娘抱回自己的屋裡養。
久而久之,卿長笑已經把卿姑娘當做是自己的閨女來養了,待卿姑娘長大了些,便開始教她習武,只是看著粉雕玉砌的小娃娃因為習武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的時候,再硬的心腸也絕對軟下來了,所以跟著卿長笑那幾年,小無憂也只是把底子打好了,再多的也沒有學到。
不過現在看來,當初也幸好沒教太多,反正都是失憶的了,底子打好就足夠了,省得小時候吃苦太多,現在卻到頭來一場空。
卿長笑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小時候的縱容,只會感嘆自己似乎有些先見之明。
卿姑娘眨了眨眼睛,原主的身體底子打得有多好她不知道,不過倒是挺柔軟的,所以幾次之後卿姑娘很快就適應了這具身體,否則的話這麼多次截殺和暗殺卿姑娘也不可能躲得過去那些兵刃。
卿長笑見卿姑娘一臉迷茫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伸手想要看看卿姑娘現在的身體能夠承受的能力可以到達怎麼樣的地步。
只是一探,卿長笑的臉色便是一變。
卿姑娘一直看著卿長笑,見他臉色都變了,自然不可能沒看到,眉梢微微一挑:“小叔公,怎麼了嗎?”
卿長笑沒有開口,而是細細的再探了一遍卿姑娘的身體,平常人若是一探便能夠探得出卿姑娘的經脈堵塞,簡單的來說,便是無法習武。
只是卿長笑並非是第一次幫卿姑娘探脈,當初他明明就一定確定了卿姑娘是個習武奇才,絕對不可能出現經脈堵塞的狀態。
卿長笑再仔細的一探,便探出了問題了,神色凝重,探在卿姑娘手上的手沒有收回來。
卿長笑不急,卿姑娘也不急,反倒是乖乖的任由卿長笑探著。
良久之後,卿長笑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卿姑娘,那眼神……
怎麼說呢,卿姑娘覺得有些驚訝,有些古怪,更有著說不出的無語!
卿姑娘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想到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擦!小叔公你該不會是探出喜脈來了吧?”
卿長笑一愣,隨即哭笑不得的敲了一下卿姑娘的腦袋,笑罵道:“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姑娘家可以隨便說這些話的嗎?”
卿姑娘囧囧:“……”
這能怪她嗎?誰讓你的眼神那麼奇怪?
“你的體內有一股內力。”卿長笑淡淡的開口,“而且看樣子,還是內力十分深厚精純。”
卿姑娘被嚇得微微張開嘴巴,不是吧?就睡了一晚上她就成了武林高手了?還有比這更玄幻的事情嗎?
卿長笑倒是沒有在意卿姑娘的驚訝,伸手把她的嘴巴合上,繼續道:“只不過似乎有些堵塞,應該是走火入魔導致的,你放心,疏通調理好了之後就沒事了。”
“所以說,其實我是個武林高手?”卿姑娘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就好比突然有個人告訴你,你中了五千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