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姑娘雙手環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求饒的葉夫人和葉浣榕,冷笑一聲,道:“我說過了,不要招惹我!除非你想死!”
“你們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卿姑娘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夫人小姐們,冷笑一聲,她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正所謂井水不犯河水,葉浣榕三番四次的出言羞辱她,正當她是個軟柿子,好拿捏?
泥人都有三分火,更何況是她?
聞言,在場的夫人和小姐們紛紛打了一個寒顫,看向卿姑娘的眼神透著幾分畏懼和驚恐。
她們以為卿天嬌就夠囂張的了,哪知道最囂張的現在才出場了,卿天嬌的一鞭子無非就是受些皮肉之苦,而卿姑娘亮出這一手,分明就是想要把葉浣榕給活活嚇死啊!
傅寒玉失了神的看向卿姑娘,喃喃自語道:“女神好威武!好霸氣啊!”
易世策聞言忍不住一愣,隨即嘴角含笑的看向卿姑娘,這個無憂表妹確實是很威武!很霸氣啊!
葉夫人見卿姑娘還不肯放過葉浣榕,當即就翻臉了:“卿無憂,榕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們葉家不會放過你的!”
堂堂葉氏,又豈容區區一個卿家大小姐欺辱?
“是嗎?”一道溫潤卻帶著涼意的嗓音響起,“我倒想看看,你們葉家想要如何不放過我女兒。”
卿四郎隱忍著怒火出聲問道,他也是聽到了狼牙的狼嗥聲所以才趕來的,因為在卿家,所以卿君炙並沒有把狼牙帶在身邊,所以這麼一來,狼牙跟著虎爺,也等同於跟著卿姑娘了。
原本聽到狼牙和虎爺的聲音,他們還以為只是它們鬧不和了,哪知道後面狼牙這一聲狼嗥,分明就是帶著警告和怒火的,卿四郎等人這才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兒,當即就趕來了,哪知道一來到就聽到有人在威脅無憂!?
葉氏!
當真以為是皇后一族的就可以如此囂張蠻橫嗎?
“無憂,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卿四郎上前打量了一眼卿姑娘,關切的問道。
聞言,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四爺,知道您疼女兒,但是好歹也擦亮一下眼睛好嗎?現在分明就是她對別人怎麼樣不是別人對她怎麼樣啊!
“爹。”卿姑娘一改剛剛的威武霸氣,一副可憐又委屈的小模樣看向卿四郎,“她們欺負我!”
眾人目瞪口呆:“……”
哦草!
你這變臉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卿四郎的眼神漸漸轉冷,卻伸手拍了拍卿姑娘的腦袋,柔聲安撫道:“無憂乖,和爹說,她們怎麼欺負你的。”
卿姑娘順勢撲在卿四郎的懷裡,一聲一聲的控訴著葉浣榕和葉夫人的“罪行”,語句通順而且不帶重複的:“葉小姐說我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流落在外的這幾年都過著腌臢的生活,而且還是個野種,回來卿家也是有目的的,還說我未婚先孕,別以為有卿家當靠山就可以囂張行事,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殺了也是我自己活該,嚶嚶嚶……爹,我真的是個野種嗎?”
卿姑娘靠在卿四郎的懷裡,悲悲慼慼的說道,卻在卿四郎看不到的地方,朝著葉浣榕得意的一笑,眼神亦是分外的挑釁——
哼!
別以為只有你才有靠山,我的靠山也不比你的差!
卿四郎看不到卿姑娘的表情,但是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到,當即就忍不住想要噴一口血——
這也太會栽贓嫁禍了吧?而且這麼胡編亂造的,你讓他們怎麼好意思不配合著你演下去?
易世策的眼裡掠過一絲笑意,看向卿姑娘的眼神多了幾分異色,這個無憂表妹,還真的是讓他大開眼界啊!
見慣了使手段的人虛偽的面孔,如今瞧見卿姑娘這麼明目張膽的陷害,不知道為什麼總讓他有幾分……欣賞!
“胡說!你是我卿四郎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是什麼野種?”卿四郎當然知道卿姑娘不可能被人欺負到這個地步的了,只是既然卿姑娘都這麼說了,卿四郎這個當爹的怎麼好意思不繼續配合下去?
而且這些話哪怕摻雜了一些水分,但是卿四郎相信,百分之八十是出自葉浣榕之口的,上天憐憫,才讓他重獲愛女,他又怎麼可能容許別人如此羞辱她?
更何況,無憂當年的“死”已經成為他心底裡的痛了,如今聽到卿姑娘說有人說她哪天被人殺了也是她自己活該這樣的話,卿四郎又如何能夠不動怒?
“你說無憂是野種,你有什麼證據?”卿四郎冷冷的看向葉浣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