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吃虧的還是他們。
不過那時候方圓只覺得胸口被一股氣憋著,所以一時之間頭腦發熱就這麼把東西丟出去了。
“那個刁鑽的客人讓你一直換茶水,他有沒有喝一口?”
卿姑娘的話音剛落,方圓就搖了搖頭,道,“當然沒有,不然的話我也不至於那麼生氣。”
那個賓客根本連茶水都沒喝一口,就這麼摸一下茶杯就說茶水太涼,茶水太熱。
“阿寧,你是懷疑那個客人?”言昭華抬眸看向卿姑娘,神色冷漠地問道。
卿姑娘點了點頭,然後道:“不過聽方圓這麼說,對方應該是知道茶水有問題,所以才沒有喝進去,反倒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我們。”
否則的話,他也沒有必要專門來刁難方圓。
“你還記得那個人嗎?”言昭華轉頭看向方圓,對上言昭華那雙彷彿沒有溫度的眼神,方圓本能地縮了縮脖子,然後連忙點頭,道,“爺,您放心,我還記得,肯定能找他出來的。”
言昭華點了點頭,然後讓蕭大帶方圓去找人,有薛二他們守著,言昭華相信那個人一定還在前面。
待蕭大帶方圓離開之後,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卿姑娘和言昭華,以及在一旁伺候的墨荷。
墨荷表示:嚶嚶嚶跟兩個變態主子在一起壓力好大喲!
屋子外的慘叫聲漸漸地弱了下去,只剩下弱弱的哀嚎聲,猶如小獸的悲鳴,卿姑娘和言昭華兩人卻面不改色,卿姑娘轉頭看向墨荷,問道:“墨柳呢?”
墨荷連忙正色道:“世子妃,墨柳和薛二他們在前邊照顧和安撫那些賓客。”
卿姑娘微微頷首,然後對墨荷道:“你去招呼貞貞他們吧。”
墨荷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屋子。
待屋子裡只剩下卿姑娘和言昭華兩人之後,卿姑娘的身子驀地軟了下來,言昭華順勢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調整了一下位置,讓卿姑娘靠得更舒服。
“言昭華……”卿姑娘的聲音有些低啞,心有餘悸地道,“剛剛真的要把我嚇死了。”
那種情緒實在是太深刻了,讓卿姑娘有種揮之不去的錯覺。
言昭華摸了摸卿姑娘的黑髮,然後親了親她的頭頂,聲音有些低啞,道:“沒事了,以後我會讓人看緊你和孩子們的衣食住行,今天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了。”
言昭華想著,卿姑娘才剛剛出了月子就要面對這樣的事情,心裡微微有些發疼。
他摟緊了卿姑娘,神色帶著心疼地道:“阿寧,你別太自責,這不關你的事,我也有錯。”
是他們在莊子待得太久了,讓他們習慣了悠閒悠哉的生活,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警惕心,如果換做往常,絕對不可能發生這樣的問題。
卿姑娘咬緊牙關,撲在言昭華的懷裡小聲地嗚嗚地哭了出來,眼淚打溼了他的胸襟。
言昭華的眼裡有憐惜,也有冰冷,一邊安撫著卿姑娘,一邊快速地在腦子裡過濾一遍到底會是誰動手的可能性最大?
方圓說的賓客肯定是從洛陽來的,那麼這個背後下毒的人也是洛陽的?
良久之後,卿姑娘才從言昭華的懷裡坐直了身子,一雙大眼睛哭得紅紅的,不過看樣子,情緒倒是比剛剛要好了不少,言昭華微微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蕭大回來了,身邊還跟了一個熟人。
“爺,夫人,方圓說的客人就是賢郡王。”
看到賢郡王的時候,卿姑娘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時間反應就是剛剛和溫貞貞她們相聚的時候似乎沒有看到三公主?
電光火石之間,卿姑娘似乎想到了什麼。
而言昭華則更加直接,他目光冷冷地看著賢郡王,直把對方看得腦袋都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是皇后讓人下的手?”
雖然是在詢問,但是看言昭華的神色卻像是已經篤定了。
聽到言昭華的話,卿姑娘恍然大悟,是了,依著賢郡王和三公主兩人的黏糊勁,三公主又怎麼會不來汾州?
幾乎是為了肯定言昭華的說法,言天很快就帶人過來了,並且已經查明對方就是賢郡王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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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有個妹子說要領走定親王,還有其他妹子要領養嗎?例如還是四郎爹爹神馬的,想要領養的話就在評論區留言就是了,先到先得。
留著葉皇后回到洛陽再虐,我發現好像一虐渣渣,評論區就會比平常熱鬧,泥萌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