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隨風過去不要再提了吧。
卿敏珠渾渾噩噩的聽完卿姑娘說完之後之後開口問道:“你們的意思是說,秦靜姝想要害卿無憂?那我呢?為什麼要把我留在那裡讓任澤這個混混羞辱?為什麼?卿無憂!是你害我的!是你毀了我的!”
說到最後,卿敏珠整個人伏在地上痛哭,她的清白!她的人生!毀了!全都毀了!這輩子她都別想著得到什麼幸福了!
在眾人想要把同情的目光落在卿敏珠身上的時候,卿姑娘冷笑一聲:“為什麼?卿敏珠,你捫心自問,你有什麼資格怪我毀了你?是我帶你進那間廂房的嗎?是我逼著永昌候夫人幫我買迷藥對付你的嗎?是我喊任澤過去的嗎?卿敏珠,在你怪我毀掉你之前你自己想清楚,到底是你想毀掉我不成反受其害還是我害了你?”
卿敏珠不敢置信的看向卿姑娘:“你……,你怎麼知道永昌候夫人幫我買……?”
“呵!”卿姑娘的神色裡有些誚笑,“這當然是永昌候夫人告訴我的了。”
卿敏珠怕是到現在都還沒想到,永昌候夫人竟然會在背後捅他一刀,將那日收到的信交給她了。
卿長笑沒有理會卿敏珠,在卿姑娘點頭之後,開口道:“東籬,把人帶進來。”
門外的東籬應了一聲,便和陸離幾人拎著幾個黑衣人走了進來,丟在地上。
“知道他們是誰嗎?”卿長笑看向卿敏珠,“他們就是今日守在西廂的廂房外的人,你以為那日來找你的人真的那麼好心幫你報復無憂?不,他們只是想利用你帶走無憂,然後再將無憂搶走罷了。”
卿敏珠吃驚的看著卿長笑:“小叔公,你什麼都知道了?”
卿長笑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否認,卿敏珠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下蔓延上來,如果當日有人來找她,說她幫她報仇這件事情卿長笑知道的話,那麼他為什麼不阻止她?反倒是看著她一步一步的對卿姑娘下手?
“事實證明,他們確實是沒有找錯人,如果無憂真的出事了的話,那麼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卿四郎看了一眼卿敏珠便收回視線,繼而看向孫彥沉聲說道,“當年你和曲家合作,幫著他們瞞天過海,帶著無憂失蹤,時隔五年,曲家的人還想找你幫忙,可惜他們卻不知道,你早就起了異心了吧?”
孫彥飛快的看了一眼卿四郎,面上的表情並沒有變化,但是心底裡的震驚卻是難以言喻的。
卿四郎說出他和曲家的人合作這件事情他並不覺得奇怪,畢竟這件事情他做得不夠隱秘,他們想要查的話也不會一點兒也查不到,只是讓孫彥震驚的是卿四郎竟然知道他起了異心?
“曲家的人想要利用卿敏珠想報復無憂的心理,慫恿她對無憂下手,這樣他們就有機會趁機將無憂帶走,但是你們卻利用秦靜姝假意救出無憂,讓她放下心防,你們的目的不是想要單純的毀掉無憂的清白,而是想要將她納為己用,是嗎?”
哪怕最後卿四郎用了反問的語句,但是語氣卻是十分篤定的。
“孫彥,你不可能直接接觸秦靜姝,那就有人在卿家做內應,和你裡應外合。”卿四郎神色淡淡的說道,“而這個內應,就是我們卿家的內奸,當初無憂的死!他怕是也出了不少力吧?”
卿四郎神色淡淡的將這些話說出口,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卻猶如平地驚雷一般,完全把他們給驚住了。
卿家的內奸?
卿家竟然會有內奸?
在場的人都不願意相信卿四郎所說的話,畢竟一直以來他們從未搬離卿府,哪怕有矛盾,有摩擦,最終還是會和和氣氣的,鬧得最僵的也不過是二房和七房,只是二房和七房也只是女人家在鬧,卿二郎和卿七郎可是嫡親的兄弟,平日裡感情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如今卿四郎竟然說卿家有內奸?那麼會是誰?他們誰也沒有辦法想象平日裡和自己笑語晏晏,談笑風生的親人竟然會是卿家的內奸。
——噢,他們寧願相信是他們收聽的方式不對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卿四郎所說的話並非完全沒有根據,當初那幾個人潛入卿府,除了找卿敏珠之外,還找了卿舒窈她們幾個,只是他們做得十分隱秘,並非是親自去說,而是利用卿府的侍女將他們的意思大概的傳達給卿舒窈她們幾個,而卿敏珠,他們卻是親自面對面的對卿敏珠說,只因為卿家裡面,就卿敏珠和無憂關係最差,這是一個最大的突破口。
於是事實證明,卿敏珠真的上鉤了,成為曲家的一個棋子。
當初在那些人的口供中並沒有聽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