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也就在一瞬間。
原本還沒膽子動手,如今聽見薛婆子那髒話立馬行動起來。
天色朦朦朧朧的。
也就不大看得清。
魚兒和玲瓏的默契上線,在失去理智的薛婆子撲進來時猛地拉起繩子,薛婆子直接失去平衡向前摔去。
福珠在她老人家倒下去的一瞬間立馬矮身朝她臉上揚起沙子,直接給她餵了個滿臉,嗷嗷就叫起來。
陳喜旋即動身衝上去,直接上去就是用盡全力踹了幾腳,恰好踩中她的老腰,這婆子就像只肥碩的大老鼠嚎哭著。
福珠見成功制服,她立馬撲過去用力壓住她,學著平常陳喜教的弱點,直接扯住她的頭髮向後拉,好讓陳喜繼續補腳多踹幾下。
薛婆子原本就拉肚子,又驚又怕力氣又去了大半,如今早就沒什麼力氣了,又被陳喜連踹好幾腳疼的半死。
她哭嚎著翻滾起來,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孩子給她擺了一道,居然還設計連環套,一口氣就把她制的老老實實的。
陳喜見她捂住肚子打滾,她立馬補上一腳在她肚子上。
魚兒和玲瓏收繩,連忙朝翻滾著的薛婆子身上甩去,她的眼睛嘴裡全是沙子,又疼又害怕只會乾嚎著。
薛婆子也很氣憤,哭著伸手亂撈人,陳喜連忙說道:“你們小心點!別被她抓住!快,把東西給我吧!”
魚兒和玲瓏緊張得不行,頓時把東西朝陳喜那邊一扔,她接過來就衝過去藉著薛婆子自己翻滾的動作把繩子給她套牢了!最後再讓魚兒幫忙一拉,她就被綁個結實。
陳喜見她被制止,這才上前把魚兒的那邊接過來打死結。
薛婆子這隻肥耗子就跟粽子似的被綁的嚴嚴實實的。
她還一個勁地動啊動,扭啊扭,總算找回舌頭破口大罵:“小賤人!小蹄子!讓我尋到機會我一定弄死你們!碎屍萬段!你們鬧出這種動靜,外院很快就會來人,你們以為你們逃得過去嗎?別人是信你們這一窩撞邪的鬼東西還是信我們這些正常人?大太太不會放過你們的嗚嗚嗚!”
陳喜不耐再聽她廢話,正想找個什麼東西把她嘴堵上,福珠已經氣不過,提前溜到後院把那平時洗恭桶的破布綁的刷子拿回來。
哦豁。
陳喜看見給福珠一個賞識的眼神,笑眯眯地給薛婆子這老人家喂去,對方頓時乾嘔起來,她直接就給堵到底。
“您老人家的嘴巴不乾淨,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只能幫你洗洗嘴了,您也別嫌棄這東西差,和您的嘴其實也還算相配的,沒辦法,好東西都被那些黑心肝的人截去,我們這不詳的東院人只有這種布了,還煩請您多擔待些哈。”
瞧著話裡句裡全帶刺,把薛婆子給慪的不行,直撞後腦勺,一個勁地乾嘔又吐不出去了,最後散發著惡臭就不動了。
這是氣暈了。
陳喜立即招呼魚兒她們後退避開,結果才發現魚兒和玲瓏已經不在了,只剩下個福珠跟在旁邊捂住口鼻探頭探腦。
她好笑地說道:“沒想到啊,福珠你還挺會想,做的好!”
陳喜是指她拿過來洗恭桶的破布刷子來,簡直絕配!
福珠不好意思地笑笑,扭捏道:“還不是這婆子嘴巴不乾淨,還說要給咱們碎屍萬段呢,她幹這種缺德事的才是死有餘辜!”
陳喜見她成語說得溜也覺得欣慰,覺得這些日子沒白學。
她又詢問道:“對了,你可瞧見魚兒和玲瓏去哪了?”
陳喜一轉眼她們倆就不見了。
福珠連忙湊過來說道:“我瞧見她們倆跑出去了
估計是去追那位叫春紅的人,喜鵲姐姐你看如今那人都不叫了呢!”
這孩子適才還緊張得不行,如今事成倒是十分雀躍興奮。
陳喜都覺得挺行的,於是她說道:“那你也過去看看她們那邊情況如何吧,我過去搜身,看看這婆子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
福珠嫌棄薛婆子身上的臭味,所以點頭答應就跑了。
小少爺被安定在床上,陳喜說沒有暗號他打死都不能露面,所以他哪怕聽見外頭有動靜,但也只能躺著。
內心焦急得很。
陳喜倒是不慌不忙地過去,薛婆子已經暈過去了,她皺眉屏住呼吸,麻利地身上在她身上找起來。
但好在這邊收東西大多放在腰間或者懷裡或者衣袖裡邊的口袋裡頭,所以完全可以避開下邊髒的地方。
陳喜很仔細地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