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酒店宣傳標語都沒有?如果我是酒店總經理。肯定會把負責宣傳的部門經理開回家吃自己。”洪森示意李葵麗將磁卡重新放回去,接著說道:“不管怎麼樣,下山後再研究它,我去抽根菸,順便解決一下壓力。醉露書院老鬼,你來幫我一下,謝謝。”
“沒問題,能在這麼高海拔抽菸,汙染一下環境也算是難得的事情。”劉昊隨口說了個冷得不能再冷地笑話,起身與洪森鑽出帳篷。
帳篷搭建在背風的公路凹角處,前跨兩步就是路邊峭壁,洪森在劉昊的攙扶下走出二十多米,這才停下腳步。
西南的天到晚上七八點往往還是亮的,現在只是下午四點多。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天色有些昏暗,山野依舊籠罩在雪花帶來地茫茫霧氣之中,遠近都看不清晰,給人一種置身雲端的錯覺。
“有什麼要說的?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洪森低聲問道。劉昊將目光從山野挪到洪森的臉上,神色有些複雜,確認道:“我剛剛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一張除了號碼不同。材料、字型顏色與印刷風格都完全一樣的磁卡。”
洪森也轉頭看著劉昊,有些不高興地說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談?”
“別誤會。當初我得到那張卡片也沒在意,早就丟了,手頭可以說沒有絲毫證據,只有我的記憶,我無法證明自己的推斷是否正確。”劉昊苦笑著解釋道:“前一段時間我被三川俘虜最終逃脫的報告你看了吧?當時我幹掉了對方一個叫鍾鑫源的頭目。三川的手下稱呼他為鍾薩滿。”
洪森地腦袋可不是白長的。立刻問道:“那張卡片與三川有關?”
“是不是有關我也不清楚,我從鍾鑫源的身上也弄到了一個錢包。式樣大小與今天這個很類似,開始我還以為是巧合,也沒多想,剛剛你們兩個分析那張卡片,我才想起來,當初在鍾鑫源的錢包裡我也發現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