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的一瞬間,腦海中立刻將那個又臭又長的變態名字與所謂的泛西伯利亞研究所聯絡了起來,看樣子軍方的報復目標一點都沒有錯,唯一的問題就是對方也早就做好了陷阱等著特戰大隊踩下去。
“你們華夏人不是有句老話叫假做真時真亦假嗎?抓捕雪怪失敗後,我就意識到華夏特殊戰線一向是睚眥必報的,不早做準備一定會吃虧,特意設立了三個,是三個哦,安有炸藥的假目標,又在真正的研究所內散佈了新研究的厭氧細菌,我沒想到你們還真厲害,三個假目標和假情報都沒騙過貴方地情報分析員,不過,我那些小朋友還是讓你們吃了大虧吧?如果我的華夏國朋友們不想讓你們的朋友死去,我要和你們做個交易哦。”這個叫三川的傢伙顯然很享受錄製音訊的過程。
話說到這裡,宋清書與劉昊已經衝出休息室,為了保密起見,老鬼將藍芽頻道調整到宋主任與手機同樣設定,繼續聽這個三川混蛋依舊是慢悠悠地說道:“雪怪我還要,三天後的九月六日在紅日海上交易,具體緯度隨後當天通知諸位,同時我會另外提供足夠兩千人使用的藥劑給你們,至於為什麼?當然是為了加大我的籌碼,一批帶有細菌的好東西已經被我提前運進冰城,你們不答應交易,細菌就會在某個時間發作,或許是一天,或許是一個月,相信我,絕對不會超過半年地,到時候再找我要東西,就未必能聯絡上了。哦,對了,最後問一句,睚眥必報這句成語我沒用錯地方吧?你們要知道,對於我這樣一個喝牛奶長大的人,想要理解茶民族博大精深的文化,實在是有些困難。”
叫上做完針灸正在休息的梁芳,兩人已經顧不得多解釋什麼,心中大罵這個瘋子的同時,以最快速度趕往市中心的辦公室,與調查隊剩餘人員匯合。
秋日的冰城涼爽宜人,傍晚的陽光映照著漫天雲彩折射出紅藍紫黃等絢爛的顏色,開車行進在老城區的街道上,空氣中飄散著俄羅斯名菜土豆燒牛肉的味道。在近百年曆史的哥特式建築前,枯黃的落葉隨著秋風跳起最後舞蹈,身穿歐式風衣身材高挑的北方姑娘匆匆走過,如果再偶然遇到一名在街邊拉著手風琴的琴師,伴隨著悠揚的手風琴聲,簡直會讓人產生這裡是某個歐洲小城的錯覺。
坐在車內的三人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些美麗如油畫一樣的景色,尤其是在三人著急回到辦公室卻遭遇堵車的時候,這也是十分讓人無奈的事情,百年前的老街道畢竟無法承載百年後如此大量的車流。
已經逐漸熟悉自身特殊身份的劉昊一面與某些‘公務員’一樣猛按喇叭發洩心中的不滿,一面不無擔心地問道:“會打仗嗎?我是說,這麼嚴重的事情難道不會引發戰爭?”
宋清書皺著眉頭,使勁撓撓自己紛亂的頭髮,帶起一片頭皮屑,此刻心情沉重的他也沒有心思羅嗦,只是相對簡單地解釋道:“別把事情想的那麼嚴重,華夏國畢竟也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大國,原子彈爆炸後,跟咱們同一級別的國家自然都不希望爆發全面的戰爭,這種暗地裡的摩擦經常發生,戰爭這種東西不是說著玩的,大國之間爆發全面戰爭付出的代價在現在這個年代沒有哪個國家能承擔的起,真到了要升級的那一步,最後都會以妥協收場,不是有那麼句俗話麼,政治的真正含義就是妥協。”
“既然都會以妥協收場,也就是無論咱們怎麼忙,高層之間還是會達成某種協議了?”劉昊嘴上那麼說,手腳不停,經過魔鬼訓練的他已經能夠讓QQ在省城的車流中穿梭自如。
“達成協議之前,還要看事情發展的嚴重程度,特殊戰線之間互相暗殺、刺探、盜取、策反,即使兩個國家在這方面殺的熱火朝天,大家都會預設這是特殊戰線的事情,最多取消高層領導互訪,互相之間進行民間合作就合作,經濟交流就交流,兩不耽擱。一旦升級到一方特殊部門對另一方普通民眾出手,這意義就完全不同,在民眾知道有人使用生化武器威脅他們的生命甚至是生化武器在冰城大爆發之前,事情有一個雙方都滿意的結果,這事還好辦,如果事態擴大到人盡皆知。那麼,不用軍方請戰,想不發生全面戰爭都不成,民心所向在咱們這個年代可不是一句空話。”宋清書盡力讓身邊這個政治白痴明白他所說的意思,“這就好比一群小孩子之間的關係,如果這些孩子歲數差不多,除非某一個受到很大的傷害,即使其餘的孩子都勸架也非要讓另一個死,否則兩個小孩子之間最多是不說話罷了。你也知道小孩子都是很健忘的,如果有必要一起玩,他們會很快忘記以往的不快,只有一點,一個孩子光捱打不還手,那他很會被其他孩子欺負到無法生存。”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