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施偉的級別比檢查站的上尉還要高上數級,該走的過關手續還是一樣不能少,好在檢查過程並不繁瑣,又有保密條例在前,三五分鐘過去,劉昊走出檢查區,算是正式踏足到祖國的土地上。
四人來到掛著軍牌的醫用吉普車前,才開始正式的物品交接,劉昊先從隨身攜帶的醫療箱裡陸續掏出裝著霍利薩滿毒腺器官組織等人體標本瓶,放進吉普車的冰箱,李葵麗這邊則掏出物品清單與施偉逐一核對,清點結果沒有問題,施偉簽字,這才交接完畢。
鑽進吉普車,施隊啟動車子的同時,黃胄笑問道:“你們怎麼來得這麼慢?我和施頭昨天就到了。”
“慢?”劉昊掰著手指頭苦笑道:“十四號傍晚我們發覺事情不對,抓緊時間彙報,連夜在ISAF地營地裡對那些屍體進行解剖,以便儲存突變人類的特殊器官,因為涉及保密內容需要瞞著ISAF和它身後的北約,只有我們和KGB的相關人員充當法醫。十五號上午和KGB人員分手後我們又去找當地旅店老闆畫像,十六號中午才被ISAF護送到阿富汗與巴基斯坦的邊境,那邊的辦事效率可不高,整整拖了我們半天時間,十七號上午過關,弄了輛破車就往這邊過來,高原行車地辛苦你也知道,整整開了一天一夜,中間還換了次車,現在是十八號中午,我們已經算快地了。”
“現在咱們所掌握的線索,這批人在二月十號用商務簽證透過紅旗拉普檢查站,總共四人,身份記錄全都是偽造地,這幫傢伙鑽了咱們的空子,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入境,著實可恨!”施偉提起畫像,語氣多少有些無奈,“地下室的照片送給專家分析,畫像我們也已經收到,釋出到全國所有的派出所、海關、機場、高速公路檢查站,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訊息反饋回來。”
“國境線這麼長,被人鑽空子也不奇怪,新疆這邊看起來地廣人稀,大中城市也不少,找到這幫人確實不容易。”李葵麗靠在吉普車的靠背上,問道:“今天晚上住在什麼地方?不怕二位笑話,原本不過是件半休假的任務,結果我和老鬼從歐洲一路跟到華夏,老鬼是血族恢復力強,我可要散架子了。”
“放心,住宿的地方早安排好了,咱們住和田賓館。”
李葵麗哦了一聲,沒言語,劉昊卻知道和田離口岸還有上千公里,詫異道:“開車去和
黃胄樂了,晃盪著他那個比正常人大了一圈的腦袋,補充道:“當然不是,上級很重視這個案子,給咱們單獨配備了一架直十五,這裡海拔高,將飛機直接降落在口岸不合適奇_…_書*…*網…QISuu。cOm,咱們到塔什庫爾幹縣城換乘直升機。”
到達和田賓館已經是傍晚,塔克拉馬干大沙漠就距離縣城還有段距離,卻已經讓人感覺到它的獨特魅力。即便是二月份,這裡的空氣依舊乾燥的令人感覺不適應,在賓館放下行李的這段時間,劉昊已經覺得自己需要多喝兩口水,壓一壓嗓子眼裡冒出來的燥氣。
喝乾一瓶礦泉水,施偉在走廊上敲了敲房門,招呼道:“收拾完沒有?出去祭奠五臟廟。”
劉昊答應著走出房間,剛好隔壁的黃胄聽聲音也走了出來,還沒等三人去叫李葵麗,狼女自己從房間裡探出頭,招呼道:“我剛收到特調部的最新訊息,進房間談吧。”
施偉一揮手,反對道:“忙了一天都餓了,工作吃飯一起進行,去飯店找個單間。”
三比一,李葵麗只好跟從大家的選擇。
“火炬木那邊傳來的最新訊息,他們承認有一名臥底被派到了三川身邊,但是臥底在阿富汗地區傳送資訊的過程中失去了聯絡,現在生死不明。”李葵麗吃了口燴羊臉,有些懊惱地說道。
女伴的語氣讓劉昊覺得奇怪,探詢道:“聽你的口氣不太對,你認識火炬木那個臥底?”
“不,當然不認識,只是老太太那邊說火炬木認為特調隊剛剛被撒旦教襲擊了總部,可見保密工作不到家,在沒有確定臥底身份徹底暴露之前,他們不能提供有關臥底的任何詳細資料。”
施偉在旁邊搖搖頭,嘆道:“可以理解,如果我處於火炬木領導的位置,也得這麼做,情報組織對待臥底成員的資訊一向看的比什麼都要緊,一貫屬於不見棺材不落淚,除非失蹤許多年,否則沒見到屍體就不算陣亡,見到屍體識別不出身份也不算陣亡。”
黃胄慢悠悠地灌了口汽水,追問道:“不是說這個臥底在傳送資訊的過程中失去聯絡嗎?資訊發出來沒有?”
李葵麗聽到施偉這樣解釋,心裡感覺好受了一些,擰開礦泉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