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截隨時可能抵達南河的新肆軍。
相比前世戰役結束後,人民黨才指責國黨有意製造摩擦,這一世因為鄧成功的有意提醒,以至於新肆軍相比前世轉移的迅速加快了許多。原本國黨設計好的包圍圈,也被新肆軍突然改變的行軍路線搞的形同虛設。
而當他們再開始轉移部隊的佈防時,還是難逃當地人民黨以及民兵總隊的情報人員監控。見徽省的國黨部隊,真的開始進行圍追堵截。人民黨一邊指責國黨有意再次挑起二黨紛爭,一邊急令新肆軍部提高警惕,謹防被國黨大部隊伏擊。
當鄧成功看到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只是相比前世國黨只抓住了新肆軍的軍部以及一個支隊近萬人的部隊,此次的新肆軍移防人員則更加多了一些。雖然人數一多影響行軍的速度,但面對國黨的圍追堵截,多一些部隊在身邊還是安全一些。
國黨方面一邊忙著應付人民黨跟全**民的口水,一邊還是不管不顧的要將這支成長起來的新肆軍殲滅於徽省境內。尤其是看出了新肆軍轉戰方向是南河的國黨,更是生怕挺進南河的新肆軍,到時跟已經在那裡發展了根據地的八路軍一會師。那南河就將成為人民黨的天下,這對於一心想要阻止人民黨恢復實力的國黨而言,自然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就在這種人民黨跟國黨大打口水仗的時候,新肆軍軍部及隨軍部轉移的近二萬部隊,最終還是被國黨圍堵在徽省舒城一線。面對前方國黨已經佈置下四五萬的主力部隊,周邊又有幾支主力師進行圍堵,已經星夜兼程的新肆軍,最終還是下達了原地防禦的命令。同時將自己遇到的危險,立刻電告人民黨總部。希望人民黨在南河的部隊,能儘快來援。
得知新肆軍被圍,國黨方面自然高興無比,已經被他們重重包圍的新肆軍。就算最終能突圍出去,只怕也將損失慘重。到時候,他們削弱這支部隊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更何況,被他們圍住的可是新肆軍的軍部。裡面可都是新肆軍的實權人物。一旦將其消滅,對於人民黨而言無疑也是沉重的打擊。
就在蔣委員長下令新肆軍放下武器接受國黨整編的同時,一直活動於南河商邱附近的八路軍一個主力師。突然全師快速的進行轉移,從他們的行軍路線完全可以看出,他們是衝那支被圍的新肆軍去的。
見八路軍終於跳出來了,蔣委員長一邊指責人民黨的軍隊果然還是不願意聽從他這位國家領袖的指揮,私自調動部隊,影響當地的抗戰大局。擔心八路軍主力師破壞他好不容易搞定的圍捕策略,同時電令當地的國黨部隊立刻展開阻擊。
原本平靜的南河以及徽省接壤地帶,隨著人民黨跟國黨的部隊對峙,形勢一下顯得異常緊張。就在雙方都不願意開第一槍的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的民兵總隊,突然發表了一封措詞嚴厲的通電。在通電中鄧成功借用前世周副主席在事後所寫的題詞,‘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八個字,無形中讓國內幾乎中立的各方勢力,一下子調轉矛頭直指國黨方面的不對。
就在蔣委員長痛罵民兵總隊這個時候跳出來時,鄧成功的出手遠比他想象的更狠更直接,在南河組建的安陽民兵獨立師,竟然第一次離開防區。他們行軍的方向,卻是國黨在南河的統戰區。
這種抄國黨後路的形跡,已經暴露無疑。更讓國黨在南河境內的部隊震驚的,一直低調發展的民一師竟然再次進入南河境內,對南河的國黨以及小鬼子部隊都形成了有效震懾。雖然民兵總隊方面口頭上說不過是例行演習,可誰都知道這個時候演習意味著什麼。
日軍佈置在南河境風的部隊,也因為擔心民兵總隊會將下個打擊目標放在他們頭上,為此當地的日軍部隊也開始進行戰備,以防民兵總隊的突襲。尤其聽到進入南河境的是,民兵總隊的精銳部隊民一師時,瞭解民一師戰績的小鬼子部隊,更是不敢絲毫放鬆。
就在國黨、人民黨、民兵總隊三方相持不下的時候,已經被圍困了三天的新肆軍部,卻碰到了另外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他們隨軍轉移的糧食不多了,加上現在外面又被國黨包圍,籌糧也將成為一個大難題。
知道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咬牙堅持,看誰最終支援不下去,葉亭軍長在得知這種情況下,還是讓手下部隊儘可能的咬咬牙堅持下去。因為他很清楚,一旦民兵總隊這支華夏北方的強軍插手。國黨方面就算想對付他們,也要考慮一下後果。只是他很好奇,為何民兵總隊如此重視他這支新肆軍部隊,畢竟他們這支部隊跟民兵部隊可沒有接觸。
就在葉亭將軍下令防禦部隊就地採挖野菜跟馱馬充當軍糧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