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連串的爆炸聲,倖存下來的rì軍很快從車上紛紛或跳或滾或爬的躲在公路旁的隱蔽處。拿起手中的武器,開始朝道路二旁的伏擊戰壕處shè擊,一時間整條公路上是槍聲大作了起來。
令這股rì軍有些心寒的是,負責此次押送任務的rì軍步兵大隊長,在這一輪的爆炸中很不幸的被爆炸的汽車給燒成了死鳥,沒等他下達反擊命令就已經玩完。得知訊息後的幾位rì軍中隊長,很快就商量出了具體的指揮接任人選,開始有序的組織起反擊力量。
很可惜的是,他們今天碰到的是一個近六千全副武裝的部隊伏擊,就在這些倖存的rì軍還沒來的及架設迫擊炮反擊。一發發不時在他們身邊爆炸的炮彈,讓這些倖存的rì軍明白,這次的伏擊戰根本不是以前那種小規模的偷襲。從這些槍聲的密集程度,以及還擁有大量的大小口徑迫擊炮,就能知道他們這次生還的機會不大了。
看著自己隊伍中一個個重機槍火力點被對方的迫擊炮炸飛,接任這支步兵大隊指揮官的柳次郞少佐,趴在一處低窪地中如同被jiān‘汙的少女般尖叫道:“報務兵,趕緊向淶源駐軍以及大同駐軍彙報,我們受到支那大軍的伏擊,請他們立即加派飛機跟部隊支援。快快嘀發報!”
同樣很幸運的在第一輪爆炸中生還的rì軍報務員,聽到這位新任指揮官如此驚惶失措的吼叫,沒敢多說什麼就將電臺從身上取了下來,將電線拉起就準備開始發報。只是很可惜的是,以民兵旅一慣的作戰風格,他這種人是受到特別‘優待’的。
一些在民兵縱隊中專門從事狙殺rì軍報務員的狙擊手,很快就發現在低窪中的rì軍報務員,沒等他敲動電報機按鈕。至少十幾發jīng確的子彈,不約而同的相繼將他shè殺。看著報務員被打成了馬蜂窩一樣的屍體,柳次郎將自己的身體儘可能的壓低怒吼道:“八嘎,這些該死的支那狙擊手。”
隨著報務員被槍殺,柳次郎很清楚他現在只能祈禱倖存下來計程車兵夠頑強,能夠堅守到聽到槍聲後趕來支援的rì軍部隊跟飛機。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次機會隨著新一輪的炮彈覆蓋,柳次郎就覺得旁邊傳來一連串的巨響,很快了就覺得身上好幾處部位刺疼,並且很快他就閉上了眼睛再也沒能張開,就這樣憋屈的如同一隻地老鼠般的死在窪地裡。
作為部隊指揮員,很多人都明白,有電臺存在的地方一般都有級別不低的指揮官。shè殺報務員的地方雖然地勢有些低窪,如果躲在那裡的人不抬頭,二邊計程車兵很難shè殺他們。
可是步槍shè擊不到,不意味著炮彈也照顧不到。隨著剛才shè殺報務員的狙擊手將情況往自己所在的指揮官一彙報,民兵旅的迫擊炮營很快就調整好方位,朝著這位報務員隱身的地方就是一輪炮彈打了出去,以至於柳次郎這位rì軍少佐,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被炸成了馬蜂窩。
新任指揮官的死亡,加上交戰時民兵旅的狙擊手們專門挑那些肩上有銜的軍官打,開始還熱鬧的對攻場面,很快就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看到rì軍反擊的槍聲已經稀蘇了下來,鄭志很快命令司號員吹響了衝鋒號,埋伏在戰壕中的八路軍以及民兵,不約而同的躍出戰壕朝公路上狂奔。
當這些士兵跑到公路上,開始朝那些還在反抗的rì軍進行清剿時,一個躺在汽車底盤下不停顫抖的rì軍,正一臉惶恐不安的看著朝他走來的二名華夏士兵。
就在二人當中一位穿著綠軍裝計程車兵舉起槍準備shè擊時,另一位穿著土黃sè軍裝計程車兵趕忙攔下道:“這個小鬼子已經受傷了,我們要優待俘虜。”
不用說,綠軍裝的是民兵縱隊計程車兵,而土黃sè的則是八路軍計程車兵。對於八路軍士兵的阻攔,民兵顯得有些不爽的道:“為什麼要優待俘虜?這幫狗rì的小鬼子殺我們的百姓時,怎麼不知道優待?而且我們司令員說過,只有死鬼子才是好鬼子。你別看這小鬼子受傷了,可要是真把他當好人,你一定會吃虧的。”
這位在八路軍中應該也沒參軍多久計程車兵則道:“不行,我們八路軍有政策,只要小鬼子投降我們就不能槍殺他。”
民兵似乎也不想過於跟對方爭執,把步槍壓低槍口道:“那你上去問問,這小鬼子肯不肯投降?”
就在這名八路軍上前準備喊‘繳槍不殺’的時候,這個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小鬼子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枚手雷,嘴裡一邊吐血還一邊發出殘忍的冷笑,將手雷快速的丟向了朝他準備喊話的八路軍士兵。
從來沒有想到這眼看快死的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