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此時的華北方面軍,更多的把兵力抽調至華北西南進行圍剿民兵縱隊的戰鬥,北平以及天冿附近的兵力相對還是比較薄弱。這主要也是因為,民兵縱隊在這二個城市附近的兵力極其有限。
這些很多成立不到一年的民兵組織,很多時候面對rì軍的圍剿更多的也只能是打打游擊,而非西南根據地的民兵縱隊,只要小鬼子的駐城部隊敢出來。他們就要擔心自己駐守的縣城,會不會淪落於民兵縱隊的手中。
這種二個方向完全不同的軍事對峙狀態,導致目前的華北東北部rì軍,更多的立足於防禦作戰,只要防止住民兵縱隊的襲擾。等華北西南根據地的掃蕩宣告結束,他們就是協著大勝的鋒芒;橫掃這些在東北部rì軍看來很弱小的民兵遊擊部隊。
著著情報中顯示的北平城中,rì軍留守的部隊竟然只有二個混成旅團,總兵力堪堪破萬而已。至於情報中所說的還有近三四萬的偽軍部隊,鄧成功同樣沒太放在心裡。只要正面擊破rì軍駐城部隊的阻擊,這些偽軍的戰鬥力不言而喻。要知道,民兵縱隊目前的武器補給,很大程度都是這些rì軍組建起來的偽軍部隊提供。
如果這些偽軍真的敢跟民兵縱隊掰腕子,鄧成功不介意再給縱隊繳獲一批武器彈藥跟補給。至於另一個方面的駐天冿rì軍部隊,則顯得相對有些棘手。
當然鄧成功並不畏懼天冿附近重鎮中的駐城部隊,而是擔心停靠在天冿港外的rì軍海軍航空兵。有這麼一幫自己打不著的部隊存在,想鬧天冿的想法無疑很冒險。
看著地圖參照情報的鄧成功,最終決定如果有合適的機會,那就打打北平試試。雖說以他現在帶過來的部隊即要攻城又要防禦有些困難,可畢竟北平附近的民兵縱隊預備部隊還是不少。這些預備民兵部隊打攻堅戰不成,但打打阻擊襲擾想必問題不大。
只要他們能給自己爭取四十八小時的攻城以及轉移時間,鄧成功就有信心將北平給他來個拆遷洗劫。要知道,相比華北其它軍事重鎮,北平在華夏的地位可謂不同凡響。如果不想北平有失,鄧成功可以想象rì軍會多麼著急回援。
他們的掃蕩大軍一待回援,整個圍剿戰局勢必出現根本xìng轉折。不攻自破的rì軍掃蕩部隊,很有可能在其撤退的時間裡,讓尾隨的民兵縱隊狠狠咬上一口。到時候,看這幫小鬼子還敢不敢動不動出動大軍圍剿民兵縱隊。
決定了打次北平試試的鄧成功,接下來開始考慮如何將這個作戰計劃完善。畢竟,攻打這種大型城市,民兵縱隊的經驗略顯不足。儘管此次他帶過來的部隊中,有著足以攻城略地裝備了坦克裝甲的摩步旅,也有裝備了大口徑榴彈炮的炮兵師。
可真要動用這些重型武器攻城,鄧成功很難想象被炮兵損毀的北平古物遺蹟能夠留下多少。小鬼子攻城可以不在意這些東西,可鄧成功這個華夏人不能不在意。如果真的造成文物古蹟破壞嚴重,將來破壞文明的罪名少不了扣到鄧成功頭上,他可不想憑空添這麼頂類似‘民族罪人’的帽子。
左也為難,右也為難,處處覺得無從下手的鄧成功,最終能想到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看看有沒有機會化裝偷襲。要想盡可能的儲存北平的文物古蹟,只有這種從內部突破的方式拿下北平,才不失為最佳的攻城作戰方案。
這辦法說起來容易,但是要完善起來每一步都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因此別的民兵部隊指揮官,都在養jīng蓄銳時,鄧成功這位苦逼的司令員,卻在緊鎖眉頭的制定完善攻城計劃。
就在鄧成功聽到肚子開始發出‘咕咕’的造反聲時,他吩咐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打擾的房門被人推了開來。就在鄧成功有些反感誰敢不經通傳就推門時,走進來穿著一身草綠軍裝的身影,讓他原本緊皺的眉頭不由的化為一絲苦笑。
進來的人就是死活要跟著他打仗的‘鄧大夫人’祁茹梅,這位已經成為女友加機要秘書的女孩,此時正端著盤饅頭跟小菜走了進來。似乎是知道自己這種不問自進的行為有些冒失,祁茹梅很是淡定的道:“行了,我知道打擾你思考是我不對。可是你這一進房間就窩半天,連飯都沒吃,這身體怎麼受的了。我在炊事班給你拿了些饅頭跟小菜,你先吃點東西再想吧!反正這主意,也不是一頓飯的功夫能想出來的。”
如果是別的民兵指揮員,鄧成功說不定會訓斥對方一番,可面對這個已經漸漸在他心中留有一絲情絲的祁茹梅,他這司令員的架子還真的端不起來。
知道自己如果拒絕少不了又要挨訓的鄧成功,也很爽快的將地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