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這裡。看著站在鄧成功身後的眾女,這女人竟然撲通一下子跪倒在四女面前哭訴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們。把我抓起來坐牢槍斃都行,能不能放過我老公跟女婿,他們都沒有錯,他們都是被冤枉的啊!
我女兒才剛剛懷了身孕,幾位都是總司令的夫人,麻煩你們替我求求情,實在不行能否放我女婿一馬,他真的沒犯什麼大錯,都是我逼迫他犯的事情。我不想我外孫將來一出世就成了孤兒,我求求你們,能不能請總司令放他一馬啊?我給幾位夫人磕頭了!”
看著一個年紀比自己大上不少的女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情,心地最善良的楊丹丹明顯有些動了善心。尤其聽到這個副旅長的老婆剛剛懷了孩子時,她很清楚孤兒寡母的日子將會無比堅難。她想出面求情,但面對還處於怒氣中的鄧成功,她又不敢上前。
站在她身邊的祁茹梅知道這位二妹的仁慈,才主動站出來道:“雖然剛才我對你的感覺很壞,而且我也覺得你老公的話說的不錯,慈母多敗兒,如果沒有你的縱容,你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道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既然你女婿身為民兵總隊的軍官,那麼自然會有軍法去評定他的功過。我們能理解你身為母親替女兒未來的擔心,但不意味著,就因為這樣我們就有權力去放過任何違反軍規軍紀的軍官。我們權力沒這麼大,你再求也沒有用。
以其在我們面前苦苦哀求,還不如好好反思一下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錯事。要是你女婿問題不大,相信總隊軍法處的幹部會給他一個公平的處置決定。我們不是什麼心思狹小的人,也不會無聊到打擊報復他。你只是知道一點,他有罪還是有過,一切都將由呼市軍政府評判。很抱歉,你就是磕破頭我們也幫不了你什麼。”
祁茹梅的回答無疑打消了這位陳夫人心中那點小算盤,而楊丹丹也覺得,大姐的話還是比較有道理。先不說陳家人的所作所為讓她覺得都應該槍斃,單單這個女人剛才動不動就殺人的口氣,跟現在磕頭求饒的樣子相比,完全是二種極端不一樣的性格。這讓楊丹丹曾經在鄧成功嘴中聽過的一句話,或許用在這個陳夫人身上最為合適。
這句話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見自己求饒無用,被民兵控制住的陳夫人,似乎也打消了心中那點僥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垂頭喪氣的親人。被警備旅的官兵一起押走。此時的她似乎才明白,當官太太看似風光,但遠沒有當商家闊太太那樣保險。
如果早知道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或許當初陳處生去應聘警察局長這個職務時,她就應該嚴厲阻擋。如果陳處生不當上這個警察局長,或許她寵愛的兒子,還不敢如此在呼市橫行無忌。只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她醒悟的時間都太遲了。等待她們一家的,將是民兵總隊軍政府的法規嚴懲!
隨著陳家父子以及吳啟東三個人被押走,得到通知抵達這裡的軍法處幹部。在鄧成功這位總司令面前,又是狠狠的捱了一頓訓。鄧成功對於他們的監查工作提出了質疑,儘管解放區光復諸事繁多,軍法處這幾個人要監管全城大小事,確實有些為難。但沒有親自看到今天這樣的事情,那麼鄧成功或許就會不知道也管不到。
可讓他親自碰到這樣的事情,那這些軍法處的幹部就少不了捱上一頓批。畢竟,這不單單是一件普通的民事案件,還牽涉到有關於民兵軍烈屬的案件。如果民兵總隊。能軍烈屬的家人安全都保證不了,他們以後有何理由讓總隊上百萬的民兵奮勇殺敵呢?
面對越聚越多的呼市百姓,出於對鄧成功安全的考慮,武中原還是適時的提出離開的建議。鄧成功也不想過多驚擾地方。跟這些變得有些狂熱的百姓揮手致意後,就帶著四女在飛鷹的陪同下離開了夜市,至於四女的逛街之旅也就只能暫時中止了。
當鄧成功一行人回到賓館的時候,剛才醉酒的付作義也被隨從叫了出來。原本他是準備去面見鄧成功。不管怎麼說,呼市也是他綏蒙軍分割槽的治下,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還被鄧成功給碰了個正著。於情於理,他身為這裡的最高軍政長官,都需要給鄧成功一個交代。
好在派出人員去通知付作義跟軍法處駐呼市負責人的鄧成功,等人走後才想起,酒宴結束時除了他其餘的軍分割槽司令員都醉倒並且休息了。所以,他在醒悟這點後,又趕忙讓人通知不用驚動付作義,還是等明天他清醒之後再提及這件事情。
只是沒想到,最終付作義還是被他的隨從給叫醒,在得知不用去現場後,付作義讓賓館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