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冷淡孤僻,難道沒有人給這個孩子一些和愛相似的東西?
“我不想把任何事情歸罪於你,亞歷山大。”得汶努力用一種溫和的語氣告訴他,“我只是想說明我不能受別人的欺騙和恐嚇。”
這孩子笑了。“事實上,”得汶彎下腰對他說,“我想我們能成為朋友。”
“朋友?”亞歷山大·穆爾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冰冷的心在這一瞬間受到了觸動,眼中閃爍著一種光芒,一種軟弱的閃現。
“是的,為什麼不呢?這不是一個好主意嗎?”
他的眼睛又一次冷酷起來。“我不需要朋友。”
得汶直起身。“好吧。但是,如果你改變主意,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不會離開烏鴉絕壁的。”他開始向外走,中途又停下來,轉過身。“我是不得已才來這的,我要尋找一些答案。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我能否成為朋友或是成為對手,這取決於你,亞歷山大。”
這孩子抓起遙控器,沒理睬得汶,猛地一按。小丑討厭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和亞歷山大·穆爾見面的情況和得汶預料的相差太遠了。那個聲音明確地告訴他,這個孩子是個關鍵:“他掌握著答案,重要的答案。”得汶從他眼神中可以看出來。它就在那兒,那樣的清晰又那樣的不可捉摸。
他為什麼“從後面猛地跳向我”?是一個孩子氣的玩笑,還是有別的目的?結合昨天晚上亞歷山大在門外的行為,得汶懷疑是後者。亞歷山大知道什麼東西或是認識什麼人。並且什麼東西或是什麼人不想讓得汶呆在這房子裡。無論真相是什麼,得汶相信,小亞歷山大將在他尋找它的過程中證明它。
在這個早晨其餘的時間甚至到了下午,他也沒有看到格蘭德歐夫人或是別的什麼人。得汶在這空房子裡一個人走來走去,到處看,四處瞧,並時時戒備著,他不想再次毫無準備。格蘭德歐夫人說過,每一座房子都有屬於它的秘密,不過,他住的這一座掌握他的秘密。他父親是否到過這裡?爸爸和這房子和穆爾家族有什麼關聯?
地下室除了空盒子、柳條箱、上了鎖的舊大衣箱和蜘蛛網以外,什麼也沒有。靠牆高高堆著一堆發了黴的舊書,從它們跟前經過時,像被電吸引一樣,得汶手臂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