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活的賭誓,我這裡有一樁事兒,你只替我辦成了,我便信你。”
陳二喜一愣,心裡轉了轉,如今的武三娘可是皇上的心尖子,還有什麼事辦不得,非用自己不可,雖想不透,卻也不敢不應,忙道:“奴才單憑姑娘吩咐。”
三娘笑了:“只此事需瞞下皇上,你可應不應?”
陳二喜一聽,就為難上了,暗道莫不是她又想跑,讓自己幫她引路,這可萬萬不能,皇上好容易把人找回來,要是再跑了,自己這條老命就算完了,可不應,剛自己毒誓都發出去了,真真左右為難,出了一身冷汗,吱嗚了半天也沒痛快的應一聲。
三娘惱了,哼一聲道:“就知你這奴才虛情假意,嘴裡說的好聽,真到事兒上就要推三阻四,這還沒讓你辦事兒呢,就搪塞起來。”
陳二喜怕她真惱起來,忙道:“姑娘哎!您可饒了奴才吧,奴才縱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放您出宮啊。”說著咚咚磕了兩個頭。
三娘這才明白他想的什麼,臉色緩了緩道:“誰說我要出宮了?”
陳二喜一聽不是出宮,這心才算放下,三娘衝他招招手:“你近些,我跟你說。”
陳二喜膝行兩步,略往前湊了湊,可還是不敢靠太近,他總覺著三孃的架勢像要抽他似的,上次給抽了一回,都落下心理陰影了。
三娘卻不管他陰影不陰影,沒好氣的道:“我是狼還是虎,能吃了你不成,你怕什麼,讓你近些,就兩步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