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給她鬧得又燥又癢癢,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啪一聲脆響,低頭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剛是誰求大爺繞過小娘子的,怎這才一會兒就忘了。”
三娘給他一巴掌啪的有點兒傷自尊,那可是她的屁,股,就算她小時候自己再淘氣,老爹都沒拍過,現在卻給這死變態拍了一下,三娘心裡極度不平衡,更何況,他還咬了自己一口,雖說比自己咬他輕多了,那也不成,剛才的事兒上回的仇,今兒的一併得找回來。
想到此,三娘又貼近了他一些,文帝抱著她進裡屋的路才幾步,她又揉又蹭,揉蹭的文帝渾身冒邪火,可摸著黑,也不能把她怎樣,好容易辨了方向,把她擱在帳子裡,抬手拂開側面犀角架上的黑布,頓時亮了起來。
夜明珠點亮了綃金帳,也點燃了文帝的欲,火,剛要再弄上一回,不想三娘屁,股縮了縮,就退了開去,身子一翻兩人就掉了個,變成了女上男下。
其實,以文帝的身手,他要是真不想,三娘就算使出吃奶了力氣來,也不可能翻的過來,偏偏文帝就喜歡她那些古怪的手段,雖心裡也有些發憷,可一想到那之外的滋味兒,又有些惦記。
更何況,從剛才的柔順嫵媚到現在的剛硬狡猾,三娘這番變化,文帝差點兒都以為前後不是一個人了,有種異樣的刺激。
三娘騎在文帝身上,心說終於輪到老孃了。還是老套路,三娘先俯身親了文帝一通,親的文帝喘,息粗重上來,才開口勾他上套:“萬歲爺,強盜大爺的遊戲玩多了也沒趣兒,不若今兒三娘陪萬歲爺再玩一個更有趣的,管保萬歲爺喜歡。”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文帝目光閃了閃道:“是嗎?三娘倒是心有七竅,怎想的出這麼多主意來,倒是什麼遊戲,你先說來,朕若覺得有趣才成,若無趣……小娘子可知道大爺的手段。”
三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在夜明珠的光不亮,三娘又是仰起頭往上翻的,文帝才沒瞧見,三娘道:“既萬歲爺這般喜歡玩強盜的遊戲,不若就接著往下玩如何?”
文帝聽了頗有興致的問:“怎麼個往下玩?”
三娘道:“想那強盜掠走了小娘子,自是爽快了一番,可強盜畢竟是惡人,所謂惡有惡報才對,若天下間的強盜做了壞事都逍遙法外,還要朝廷的衙門做什麼,故此,強盜擄走了小娘子不成,後來被衙門抓起來砍了腦袋才對。”
文帝聽了道:“雖你說的有理,卻跟上回有甚不一樣之處?”
三娘笑了一聲道:“這不一樣之處就在於拿強盜審強盜的官就是女扮男裝的小娘子,從強盜手裡逃出來後,不堪其辱,發誓報仇,女扮男裝進京趕考,考中了頭名狀元,皇上點了她八府巡按,故此把強盜捉了回來,下大牢審問。”
她剛說完,文帝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荒唐,荒唐,實在荒唐,哪有這樣的事兒,想這女子扮男子便扮的再像,若在市井或可矇混一時,怎可能進京趕考,還考中了頭名狀元。”
三娘不禁愣了愣,貌似她說這麼一堆的重點不是這個,再說,這情節也不是她編的,戲文裡不都這麼演的嗎,什麼的忠臣被奸臣所害,一家死光光,就一個小姐逃了出來,為報仇女扮男裝,進京趕考,一下子考中了狀元,皇上點個八府巡按,就回家殺貪官報仇了,自己捋著這個路子來編的怎麼就荒唐了。
文帝這會兒倒覺有意思起來,頗有耐性的跟她解釋:“能參加會試的舉子可不是隨便就能混進來的,都是下頭各省府先中了秀才再中舉人,才能進京會試,還有,進考場都是要搜身的,若發現是女的可是殺頭的罪,她便報仇心切,難道就不畏死了不成,便讓她僥倖混進去,中了狀元,一無吏部考評,二無家世背景,點個七品官都是她的運氣,八府巡按乃是朝廷的封疆大吏,二品大員,豈會隨便點給個新科狀元,豈不荒唐。”
文帝這一口一個荒唐,把三娘說的惱起來,一叉腰道:“不過遊戲罷了,又不是讓你升堂斷案,要這般合情理作甚,你玩是不玩,不玩拉倒。”
說著翻身下去,揹著文帝,臉兒朝裡躺了,文帝愕然,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使性子,這簡直是全家都活膩了,可三娘就使出來了,偏文帝還不覺得什麼。
愕然過後,反而笑了起來,側身過去湊到她臉上哄她道:“好,好,是朕的不是,咱們繼續玩,小娘子男扮女裝考中狀元,點了八府巡按抓強盜下了大牢,然後如何了?”
三娘一咕嚕坐起來:“然後就是審唄。”
文帝倒是笑了:“你打算怎麼審朕,像上回那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