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起三娘了,想來必是這般,才繪春,宮來賺銀錢。
一生出這般想法,心裡的憋屈跟著消了不少,幾步走了過去,剛過去就看見了三娘,三娘見了福慶直接道:“走吧。”
走?福慶愕然,他可是騎馬過來的,三娘跟守財這意思,打算腿兒著過去不成,好歹三娘是主子青眼的人,自己一個小廝,難道讓她走著,自己騎馬,說到哪兒也不像話啊,回頭爺知道,自己一頓板子準跑不了。
想到此,福慶不大情願的道:“公子在此稍候片刻,待我回府去喚了車把式來。”
福慶本是好心,可三娘不領情,她出來一趟容易嗎,從剛才她換男裝的時候起,趙婆子跟守財那個表情,就跟天都要塌下來似的,兩人輪番的勸她,硬的自然不敢使,一律都來軟的,哀兵政策用的得心應手,可惜就算她們說的再可憐,也沒用,她必須出去,這關乎到她後半輩子的好日子,更何況還有美皇叔呢。
一想到美皇叔那張溫柔的俊臉,三娘是手也癢癢,心也癢癢,要是這會兒能發展出點兒啥就好了,就算沒發展出啥,對著那麼一張溫柔的帥哥臉,心裡頭也爽啊!
想到這兒,三娘眼前忽然閃過文帝那張臉,心說,明明是親叔侄兒,怎麼就差這麼遠呢!趙婆子一看自己勸了半天沒用,也就死心了,開始囑咐三娘:“在外頭行動謹慎些,莫給人瞧出底細來,事兒辦完了,就趕緊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