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但是任何事都有其發生的原因,陛下應當以此為鑑,多多關心女人,做一位自古以來,最受女人愛戴的皇帝,豈不是更加妙哉。”
鄭善行、王玄道、盧師卦三人都聽暈乎了,韓藝這話究竟是拍馬屁,還是耿直的諫言,還真是傻傻分不清楚呀。
但不管怎麼說,韓藝說得非常在理。
元牡丹、蕭無衣等女人,都想為韓藝叫好,如今的確女人受到的天恩榮澤實在是太少了,缺乏社會的關注。
楊飛雪更是開口道:“韓藝,你說的真好。”但話一開口,她便意識到有些不妥,趕緊用小手捂住嘴。
李治一看楊飛雪,道:“你是?”
韓藝趕忙道:“回稟皇上。這位乃是揚州刺史的千金楊飛雪。”
“揚州刺史?”李治愣了下,道:“你便是楊思訥之女?”
楊飛雪急忙行禮道:“楊飛雪參見陛下。”
李治笑著點點頭,又瞧向韓藝,笑道:“韓藝,你說的很對,女人同樣也是朕的子民。朝廷也應當多多重視女人,朕方才也見到那些女人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你這女人日的確是意義深遠啊,只是朕若是專挑女人日來,怕會引來不少流言蜚語。”
為什麼鄭善行他們會在這裡,不就是李治怕尷尬,故此找他們前來打掩護。作為一個皇帝,老是扎堆女人群中,那諫議大夫可就真的有話可說了。但這絕不是李治想要聽的。
韓藝笑道:“陛下考慮周全,韓藝佩服萬分,但是臣以為昭儀可以代表陛下前來,視察民情,關注女人,為天下女人爭取更多的天恩。”
此話一出,鄭善行等人面色皆是怪異。
包括元牡丹、蕭無衣、崔紅綾都是眼中閃過一抹詭異之色。
別看韓藝說得這麼輕鬆,那是這句話若是讓皇后聽加。非得將韓藝給殺了不可。
這是一個昭儀能做的事嗎?
唯有國母方方可代表皇帝,母儀天下。做天下女人的榜樣。
這分明就是越俎代庖啊!
武媚娘聽得自然是歡喜不已,她與韓藝雖然交流不多,哪怕見面都是屈指可數,但是真不是一般的有默契,連眼神的交流都不需要,就明白對方心中所想。一唱一和,不留痕跡的為對方說好話。其實李治怎麼可能會想到來北巷,難道還真是來視察的麼,十有**是武媚娘慫恿李治來的,武媚娘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以此來獲得女人的支援。
而且武媚娘如今有孕在身,李治能不依著她麼。
韓藝心裡能不明白嗎,他說的就是武媚娘心中所想。
李治哈哈一笑,道:“這倒是可行的,就是不知昭儀願意為朕勞這份心麼。”
眾人聽得又是一驚。
韓藝這麼說,你可以當他無知,但是皇帝開了這口,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只是因為李治說的就跟開玩笑似得,沒有人敢肯定他是沒有聽出來韓藝這話外之音,還是這話若有所指。
唯獨韓藝和當事人之一的武媚娘知道李治心思,武媚娘枕邊人,如何不知皇帝心中所想,而韓藝可是學過心理學的,李治在說這話時,眼中的目光有著一絲的停頓,心想,看不出這皇帝還挺狡猾的,這話說的模稜兩可,揣著明白裝糊塗,即便到時有人為皇后鳴不平,他也能裝糊塗糊弄過來。
武媚娘按耐住心中的興奮之情,很是溫和的說道:“若能陛下分憂,那是臣妾之福,也是臣妾分內之事,妾身怎會不願意了,且不說是如此有意義的事,哪怕是為陛下磨墨,那也是臣妾的榮幸。”
這話說得也是極有水平,既表示出心中所想,又沒有表現出那種企圖心,不管是做女人之首,還是為陛下磨墨,這對我而言,都是為君分憂,沒有任何差別。
這女人果真是不簡單啊!
元牡丹心中暗自嘀咕著,心裡又開始權衡這一場遊戲,究竟誰才能笑到最後。
元家的本質就是寡頭主義,不斷的在朝中勢力做出選擇,之所以能夠發展得這麼強大,就是他們每一回都站對邊了。
李治深情款款道:“不過你如今有身孕,可莫要過於操勞了。”
日了!敢情你來我這裡就是為了秀恩愛啊!真是豈有此理,老子老婆就站在邊上,可是不但不能秀,反而還要裝成階級敵人,都是男人差別咋怎麼大了。韓藝不免瞧了眼蕭無衣,哪知蕭無衣正好瞧了過來, 二人目光稍一接觸,又趕緊移開了。
李治突然道:“對了,聽聞今日還有一場時裝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