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三大豪門呀,這一下就來了三大豪門的世孫,那可是無上榮耀。而且鄭善行他們的品行也是人人稱道,早已經是名聲在外,再加上他們三人各有光環加身,盧師卦的醫術,王玄道的占卜,鄭善行的樂善好施,還有比這更振奮人心的訊息嗎,御史臺必定勢力大增啊。
“那為什麼王公子和盧公子沒有來呢?”
“哦,是這樣的,他們原本是要與我一同來的,但是盧兄在臨出門時,突然有病人上門求治,我那盧兄繼承其師父的醫德,實在不忍拋下病人不顧,而玄道則是在一旁幫忙,於是就叫我來向各位說一聲抱歉。”
張銘呵呵道:“無妨,無妨,師卦我是知道的,他的醫術和醫德都是令我等敬佩,治病要緊,治病要緊。”
鄭善行拱手道:“多謝張中丞諒解。”說著,他忽然看向角落裡面的韓藝。
張銘這才想起這廳內還有一個人,急忙道:“韓藝,還不快些過來見過鄭公子。”
哇靠!咱們同是官員,這話聽著我好像還要低幾個等級啊!韓藝心中唯有苦笑以對,站起身來,走了過去,道:“鄭公子。”
鄭善行笑道:“韓小哥,別來無恙了。”
韓藝笑著點點頭。
霍元德道:“鄭公子,你與韓藝認識?”
鄭善行點點頭,正欲開口,韓藝急忙道:“哦,鄭公子常來我鳳飛樓看話劇,見過幾面。”
“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
話說到此,霍元德呵呵一笑,不言勝有言呀,不就是暗示鄭善行怎麼可能與韓藝成為朋友。
鄭善行嘴角微微露出苦笑,又向張銘道:“張中丞,晚輩初到御史臺,以後還要多多向張中丞請教。”
張銘笑道:“善行啊,這話你可就謙虛了,走走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
哇!這話你也說得出口,當真不用考慮我的感受啊。韓藝故意揶揄道:“不是要看名冊麼?”
張銘一愣,暗道,差點把這小子給忘了。輕咳一聲,道:“韓藝,善行雖然也是初入仕途,但是善行他不少長輩都在朝中做官,對朝中大員清楚的很,就不用看這名冊了。”
“原來如此,抱歉,抱歉,請恕我不知這些。”
韓藝說著,又道:“張中丞,要不這樣,我在這裡看書怕怕會打擾到你們,要不這樣,我乾脆將這名冊帶回家去看,如何?”
張銘都沒有聽清楚韓藝在說什麼,很是敷衍道:“隨便你。”然後就向鄭善行道:“善行,我們走吧。”但是話一出口,他突然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呀。
“哦,請。”
鄭善行餘光一瞥韓藝,然後便隨著張銘出門去了。
其實在民間韓藝就已經無時無刻感覺到貴族的強勢。沒想第一日入官場,就來了這麼生動的一課,這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像霍元德這些人,都是毫不掩飾的拍鄭善行的馬屁,而且一點也不覺得不妥。彷彿這就是傳統。
韓藝唯有苦笑以對,捧著那些名冊就出了御史臺。
。。。。。。
“韓小哥,韓小哥。”
韓藝走在半道上,忽聽得後面有人叫他,轉頭一看,只見鄭善行朝著他追來。
待鄭善行跑到跟前,韓藝咦了一聲,“鄭公子,你怎麼就出來了。我們的御史臺難道已經小到這種地步了。”
鄭善行微微喘氣,斜眸一瞧,似笑非笑道:“韓小哥莫不是嫉妒了。”
韓藝呵呵道:“那是相當嫉妒啊!”
鄭善行哈哈道:“如此也好,最近老是我嫉妒你,也該你嫉妒我一回了。”
韓藝錯愕道:“你嫉妒我甚麼?”
“當然是賺錢啊!”
“我可是說過可以與你交換的。”
“我記得我並沒有反對。”
二人說罷,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鄭善行道:“你準備回去?”
韓藝點點頭。
鄭善行笑道:“正好,我也要去盧兄那裡,就一塊吧。”
韓藝搖搖頭道:“還是免了吧。你可是鄭家世孫,與我走在一塊。就不怕失了身份。”
“行了,行了,你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鄭善行苦笑的搖搖頭,又一伸手道:“請。”
韓藝也不再多言,與鄭善行一道往北巷行去。
鄭善行斜眸一瞥,饒有興致道:“韓小哥。你初次為官,感覺如何?”
韓藝道:“原本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