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們拿著這麼多銅錢,不可能跑這麼快。”
一千八百貫啊,上噸位的,這年頭又沒有發動機,再快也就這麼快啊!
這時,後面的沈笑趕了上來,道:“王叔,你怎麼停下來了。”
王大金道:“他們拿著這麼多錢,根本不可能跑太遠,我們追了這麼久,應該也追上了。”
沈笑一怔,連連道:“王叔說得有理,這麼多銅錢,就算他們用馬車拉,也根本走不了多遠,難道那酒保騙我們的。”
韓藝突然道:“會不會是---。”
沈笑道:“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韓藝不敢確定道:“剛才我們不是路過一個小碼頭麼,他們會不會走水路。”
此話一出,王大金駭然不已,急忙向那車伕道:“快去碼頭,快去碼頭。”
一行人又急急忙忙調頭,趕往碼頭。
等他們來到碼頭時,碼頭上不僅是空無一人,甚至連一艘船都沒有。
王大金見邊上不遠處有著一個茶肆,急忙走了過去,向茶肆裡面那個大娘問道:“哎,你剛才有沒有見到一群扶桑人來這搭船?”
那大娘道:“剛才是來了一群人,不過是不是扶桑人我就不知道了。”
店內一個客人突然道:“那幾個人好生怪異。”
王大金道:“此話怎說?”
那客人道:“他們自己就是上了一艘小貨船,不過他們卻每艘船的船伕都給了不少錢,讓那些船離開碼頭。”
王大金猛地後退兩步,眼中盡是絕望。
“哇---我的錢,我的錢啊!”
王寶更加乾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來,真是撕心裂肺,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
韓藝瞧了眼他們父子兩,差點沒有忍住笑出聲來。
第六十六章 我是冤枉滴!
前世的韓藝如果要跑路的話,一般就兩個路線,不是天空,就是海洋,陸地上真是太危險了,很難逃出生天,在這古代,寬大的運河就跟後世的海洋一樣,很難去攔截,或者去追蹤。
但是就這麼算呢?
王大金父子當然不會,這幾乎是他們全部的家當了,真是要了親命啊,一方面他命手下沿途去追蹤,一方面趕緊去往府衙報案。
揚州府衙。
“楊公,楊公,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王寶幾乎是趴在地上,一邊大哭著,一邊向楊思訥說道。
他們算得上幸運的,楊思訥親自出面受理此案,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此事跟楊家沒有關係,那也不見得楊思訥會親自出面。
而沈笑也不遑多讓,雖然沒有大哭,但也是滿面委屈的喊冤,“楊公,那幾個扶桑賊人好生可惡,竟敢在我大唐行騙,這分明就是不把我大唐放在眼裡,你可一定要捉住他們。”
楊思訥聽得他們喊冤,卻也是滿面困惑,抬手道:“你們先彆著急,我且問你們,你們這金子究竟是怎麼不翼而飛的?你們不是說金子一直在你們手中,為什麼會變成了鐵板?”
王大金也是困惑不已,至今也沒有弄明白為什麼金子會變成鐵板,答道:“回稟楊公,這其實我也一直在想,但兀自百思不得其解,當時屋內就我們幾個人,金子也一直在我們眼皮底下,不可能會被調換。”
沈笑附和道:“王叔說的不錯,這金子我們不僅見到過,而且還親手驗明過,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對方根本不可能下手,不過----。”
楊思訥道:“不過什麼?”
沈笑道:“不過期間發生了一點從圖,一度很亂。”
楊思訥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趁亂把金子給調換呢?”
王大金連連搖頭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楊思訥哦了一聲:“為何你說的恁地篤定?”
王大金道:“當時的確很亂,若是僅有一錠金子那倒是有可能被人調換,但這裝金子的箱子說小也不小,當時屋內就幾個人,如果他們要調換箱子的話,首先還得拿出另一個箱子來,而這箱子又不能藏在身上,如果他們想要調換,一定會被我們發現的。”
“這真是奇了。”
楊思訥愁眉沉吟著,“莫不是那幾個扶桑人會懂得法術?對了,你們可知道這幾個扶桑人是什麼來路?”
王寶一聽,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指著最右邊的韓藝,面色猙獰道:“是他,一定是他,他與那幾個扶桑人是一夥的,就是他把那些扶桑人給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