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都已經不是北巷的事了,而是整個平康里。
“公子。前面堵住了。”
“堵住呢?真是豈有此理,誰還敢堵本公子的路?哇!這………怎麼這麼多人啊?”
。。。。。。
“這麼多人。這怎麼進得去?”
。。。。。。
那些自以為叫了下人來排隊便可安心的貴族子弟,等到臨近中午來到平康里時,頓時就是傻眼了。
只見路上是茫茫多的人,而且多半都是農夫,因為這織布機也和百姓是息息相關的,他們雖然知道自己肯定進不去。但是也想在第一時間得知訊息,於是就趕到了這裡等候。
根本就擠不進去。
平康里已經爆了。
會塌!會塌!
那北巷茶肆店鋪的老闆,看著連自己都進不去的小屋,心中真的非常擔憂,這些人會不會將這屋子給擠塌了。
現在這茶肆都不靠賣茶賺錢了。人家都開始收門票了,進門就得給錢,二十文錢一個人,這是韓藝昨日叫他們這麼做的,沒辦法,行情太好了,不這麼做,對得起商人這個名號麼,反正鳳飛樓沒有這麼做就行了。
當然,也有一些流氓沒有排隊。
鳳飛樓後院的大廳內,氣氛顯得非常嚴肅。
只見兩位老者坐在正座之上,邊上還坐在幾位年輕小輩。
這兩位老者正是長孫無忌和褚遂良,而那幾位年輕的小輩則是長孫延、鄭善行、王玄道三人。
高傲的崔戢刃自然不屑於來此,而元烈虎也不太喜歡這種氣氛。
唯有一人獨自站在廳中,不是韓藝是誰,看上去有些像似三堂會審。
長孫無忌一臉納悶道:“你還會織布?”
你一個農夫發明犁,這無可厚非,但是織布一般都是女人的事,你這是越俎代庖啊!
韓藝一嘆道:“不瞞國舅公,其實《白色生死戀》裡面的這一段劇情,正是發生在小民身上的,小民的妻子也是什麼都不會,但是又想做,結果老是做不好,常常因此感到非常苦惱,小民不忍內子這般苦惱,於是想做一個比較簡單的織布機供內子使用。”
長孫無忌一愣,上回你說是因為你父親,這回又是因為你妻子?
褚遂良微微皺眉道:“如此說來,這織布機你一早就想出來了。”
韓藝道:“回右僕射的話,也不是一早,只是最近想出來的。”
褚遂良道:“最近?你可別告訴我,上回我來此,你還沒有想出來。”
韓藝如實道:“當時已經想出來了。”
這話劇是早就編好的,傻子也知道肯定不是這兩日才想出來的。
褚遂良指著韓藝,慍色道:“那為何你當時你不告知於我。”
韓藝道:“當時右僕射你也沒有問小民啊!”
“放肆。”
長孫無忌沉聲道:“你怎能如此跟右僕射說話。”
韓藝道:“小民知罪。”
褚遂良向長孫無忌擺擺手,又向韓藝道:“此事關乎天下黎民,你應當及早告知於我們,怎能隱瞞不報。”
韓藝垂首道:“小民錯了。”
褚遂良道:“我念及你是初犯,這一回就不與你計較了,那我問你,除了今日要出現的織布機,你手中可還有其它的新工具。”
韓藝道:“敢問右僕射,若是有的話,應當如何?”
褚遂良道:“自然是立刻交予朝廷。”
索達斯內!韓藝立刻搖頭道:“那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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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借力打力
這謊話都說成這樣了,已經不能說他愚蠢了,簡直就是沒智商啊!
鄭善行、長孫延等人皆是大吃一驚,這韓藝今日是怎麼呢?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上面坐著的這兩個老人,隨便打個哈欠,韓藝就可能灰飛煙滅。
褚遂良還愣了一下,彷彿覺得聽錯了,旋即指著韓藝,怒聲喝道:“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老夫。”
“小民句句屬實,不敢欺瞞右僕射。”韓藝躬身行禮道。
褚遂良感到自己的智商被冒犯了,火冒三丈道:“行行行行,倘若讓我知道你今日是在說謊,我可饒不了你。”
韓藝非常真誠的說道: